婕始终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这样羞辱诬蔑糟践她,心里就真的很痛快吗?”
“你这样做根本就是在发疯,是在拿着你们陈家的声望挥霍!要是你去世的父亲知道你会这样,也会死不瞑目的!我奉劝你,最好向白婕赔礼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求得她的原谅?”
陈场抓起第二瓶啤酒,猛地灌了一阵后,将整瓶酒全都浇到自己脑袋上,头发湿漉漉垂落着的同时,冷笑着蔑视道:“当初我们陈家过的好好的,要不是她的贱人母亲出现,我妈会被逼迫着离开陈家?”
“我爸当时和她妈不过就是玩玩的事,谁想到她妈的手段很高明啊,竟然能找到后台,逼迫着我爸非要和我妈离婚,然后迎娶那个贱人!”
“我妈当时已经生病,可那个贱人仍然不放过,最后我妈在郁郁寡欢中去世,这都是她的贱人母亲做的事,骆琳你说,她妈是不是贱人?”
“我……”骆琳紧紧的攥着白婕的手臂,她不愿意相信陈场的话。
白婕脸色愈发苍白。
“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我继续说,我妈死掉后,我就被赶出陈家。知道是以什么名义吗?说的是让我出来创业。”
“创你麻痹的业啊,我们陈家有陈氏冶金在,我需要去外面混吗?只要留在企业,这最后还都不是我的产业?”
“可那个贱人心狠手辣,硬是想要霸占我们家的企业,将我想尽办法的驱逐出家门。”
“可那个贱人做梦都不会想到,她所相信的靠山会陷害她,会将她的如意算盘击垮。她认为后台会帮着她吞并陈氏冶金,却没有想到人家只是利用她。”
“然后那?然后就是一场车祸,我们全家都死掉,只剩下我和白婕!”
“而那场车祸事后调查说的是意外,可我在交通队的哥们说,我们家的车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刹车失灵。”
“哈哈,你听到没有?对方就是想要斩草除根,就是想要不给我们陈家留有任何喘息翻身的机会,而这一切原本都是能避免的,都是因为她妈那个贱人的贪欲才会变成这样!”
“我现在只跟她要三百万的损失费,很多吗?我们陈家巅峰时期可是亿万富翁好不好?”
“也就是我现在落魄,要不然老子真的是不稀罕这点钱!就这点钱还不够我去赌场玩半个小时那!”
陈场一脚将眼前的啤酒瓶踢飞,抬起手臂指着骆琳的鼻子说道:“骆琳,你不是记者吗?你不是很想要知道这些八卦吗?这就是我们陈家的恩怨情仇,这就是你身边这位闺蜜对你隐藏的家族丑闻。”
“你以前不知道这些吧?哈哈,就知道她会对你隐瞒的。骆琳,作为你的师兄提醒你一句,不要相信白婕,这就是一个贱人,是一个恶妇,是一条随时都会杀人的毒蛇!”
“你闭嘴!”白婕破天荒的主动呵斥。
没有谁会忍受这样羞辱!
这简直就是对人格的践踏!
白婕以前忍受是因为软弱,是因为顾忌着亲情,可现在她已经不需要再多想。
你面对着一个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将你当成是赚钱机器的亲人,还会有多余的情感吗?
这样的亲情甚至连身边的骆琳都不如,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却愿意帮自己还债,而有血缘关系的人却逼迫着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这就是物欲纷乱人心的残酷现实。
这就是豪门家族内部凉薄的亲情。
以前的白婕还存有着一点希望,希望陈场能痛改前非,能够从浑噩中醒来。
但她现在已经没有那种耐心,也不愿意去等。陈场是自己的哥哥那又如何?
就因为自己是母亲和他父亲的孩子,便要承受他的羞辱吗?
陈场,我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抱有幻想,你是你,我是我,从今往后咱们一刀两断。
“陈场,你说的都是你想象的,你根本就不清楚事情真相,我母亲没有你想的那样下作,事情也是有内幕的。”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不过无所谓,我也懒得和你解释。你给我听着,什么狗屁的损失费,我不会给的。”
“我现在就要和骆琳走出去,你要敢阻拦,我就告你非法禁锢,让你去吃牢饭,你试试!”白婕拉起骆琳的手就要往外面走去。
“你们敢!”
陈场一步迈出,手中拎着一根铁棍,凶神恶煞般的喊道:“谁要是敢走,我就打断谁的腿!”
“是吗?那你动一个试试!”
就在这时一道冷酷的声音冷然响起。
陈场惊愕。
白婕愣神。
骆琳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