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么多次,她以为他是真爱她的,真相和她好好过一辈子,所以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他,甚至到后來,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用抛硬币來决定的!
事实证明,老天也不靠谱的,那一次,她就应该不再相信他!
荣梵希一脸挫败,更加的无奈!
那么多的一次又一次,除了不明不白和蓝渌上床的那次,其他的真都是误会!
可是,哪怕就和蓝渌上床的那次,就足够让她失去对他的信任,所以现在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无论他真么说,根本就说不清楚。
最后,幸芮萌已经恨得满眼爆火,咬牙切齿:“荣梵希,你说我要是再相信你,我就是太阳底下第一傻的傻子!不要再跟我说那些爱不爱的恶心话,我和你之间,也都结束了,很快也会成为过去,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离婚!”
激愤之下,幸芮萌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中间还不带停顿的,越说越生气,声音越大,因为无法抑制的愤怒,而重重喘息,胸口剧烈起伏。
之前压抑的满心的怒火和怨气,这下一股脑儿的倒出來,不说心里难受,说了痛快!
荣梵希再沒有一句反驳和辩解的话,这个时候,他终于确信,无论他说什么,幸芮萌都不会再相信他,他说的话,她真的一个字,都不会再相信。
但是,说到离婚,他还是态度坚硬:“无论如何,我不会离婚的!”
“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离婚?”幸芮萌要被气死,恨不得双手掐上他脖子,把他掐死,“就算不离婚,我们也彻底玩完啦!你和你的小渌继续恩爱,我带我儿子走,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总行吧?”
荣梵希一脸阴霾:“我不会离婚,也不会放你们走。”
“荣梵希,你究竟想怎么样?”幸芮萌禁不住怒吼,“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他想怎样,他不过是想跟她继续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辈子。
可是,她信吗,连他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
“幸芮萌,不要再说离婚,也不要再说带小宝走。”荣梵希非常无奈的,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跟她说,“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可以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直到你气消为止。”
既然说什么都沒有用,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他真无话可说了!
看荣梵希转身就要走,幸芮萌急忙大喊:“荣梵希,你不要做得这么绝,你会遭报应的!”
荣梵希停住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出去,叫外面的人看好了,不准谁來抢人,也不能让幸芮萌带幸小宝出去,要是让把幸小宝或者幸芮萌抢走了,又或者让幸芮萌自己出去了,叫他们到楼顶排队跳下來,自己去死!
幸芮萌又气又恨,看到外面的一排门神,恨不得手里有把枪,把他们都扫射倒地!
在楼梯上,偷听他们说话的幸小宝,看荣梵希转身出去之后,幸芮萌气得把就进的物品,手上抓到什么砸什么,他可爱的小脸耷拉下來,不得不接受妈咪一定要和爹地离婚这个事实。
想到康培阳说过,不论她想怎么样,他都会帮她,被困在屋里无计可施的幸芮萌,迫不得已,终于拿起电话,向康培阳求助。
康培阳很耐心的安慰她,跟她说不用担心,她一定可以和荣梵希离婚的,他正安排律师做准备,关于离婚的具体事宜,他会让律师上门去跟她说清楚。
幸芮萌也不想走到起诉离婚这一步,但荣梵希说什么也不肯离婚,还限制她的人生自由,让她在这里多呆一天,就越感觉窒息,不得已她同意康培阳的建议,请律师帮忙,向法院起诉离婚。
荣梵希又是一天一夜不归,可幸芮萌做不到眼不见心为净,想到他很有可能直接去和蓝渌同居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难受得好像身上的每条神经都跟她过不去。
第二天早上,康培阳安排的律师就过來,却被人拦在门外。
幸芮萌接到康培阳电话,说他安排的一位姓刘的律师已经到了,被拦在门外,气得要杀人,差点要拿菜刀出來,才把保镖们镇住,让律师进來。
把律师带到偏厅的会客室,幸芮萌还怕被偷听,把会客室的门关上,才和律师坐下來说话。
“刘律师,不管用什么方式离婚,首先必须能保证,我儿子的抚养权归我,他必须跟我在一起。”幸芮萌关心的不是怎么样分荣梵希的财产,而是能不能保证儿子的抚养权一定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