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那萦碧轩可是一个两情相悦……”
“冬雪,这卫娘子身边人传出的话你也信!”冬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春果打断了。
“董少卿跟表姑娘虽然都来自民风开放京城,但这单独见面约会的事,也是事关自家娘子名誉的私事,做奴婢的瞒还瞒不过来,又哪会儿到处嚷嚷!”
“若是假的,找出那以讹传讹的人,也就算了,若是真的,被人拿了把柄,董少卿又不认账,这卫娘子日后还怎么嫁人!”春果这番话透着一股老练,分析得头头是道。
周萋画定定神,思绪从春果身上拉回卫琳缃与董庸的事,还以为卫琳缃变了性,敢情是换了战略,从正面出击,变成了舆论攻势。
那日董庸根本没有赴约,卫琳缃却故意放出这种风,不就为了传到我耳朵里嘛,但若说日后两人真有了结果,倒也算是美事,但若只是卫琳缃一厢情愿,用这名声做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
周萋画于是看看冬雪,又看看春果,“今后,若府里再有这样的闲话,尤其是表姐跟董少卿的传言,不用告诉我!”
“师父!那也不能由着他们胡说啊!”冬雪还没明白周萋画的真正意思,便要开口继续抱怨。
却听春果继续说道:“胡说不胡说的,那是人家的嘴,还能拿跟线缝上不成,假的就是假的,说上一年也变不成真的,况且那些事本就与娘子无关,说来也只是徒增烦恼!”
春果声音不卑不亢,这般表现,与几日前还叽叽喳喳地小丫头简直判如两人,周萋画不禁感叹连连,只道是成长,成长,没有磨难,哪来的成长。
她微笑着看着春果,以示对春果的认可。
身后却突然响起“啪”、“啪”得鞭炮声,由远及近地有规律传来,随着这鞭炮声,外面传来人潮的涌动声,熙熙攘攘地涌向侯府门口。
陈成璧的花轿进洛城了。
“师父,成璧姨妈的花轿来了!”鞭炮的响起,让真被春果说得低下头的,冬雪再次兴奋起来。
听冬雪喊出“成璧姨妈”,春果一怔,不由地对冬雪怀疑起来,“冬雪,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那个!”冬雪晃而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露了嘴,她目光斜看向周萋画,求助。
她这一做可怜样,春果更认定冬雪有问题,“别转移话题,你怎么能称璧姨娘的闺名!”
“我,我没有!我只是口误!你也知道,我以前在国公府!”冬雪连连解释。
“那你也不能没大没小啊!”春果依旧不信冬雪的解释。
“我……”冬雪娇嗔讨饶。
眼看着冬雪被逼得没招了,周萋画连忙出声:“春果,我有事情要跟冬雪谈,你先去前院,记得看得仔细点,若我赶不过去,过会儿你学给我!”
“娘子,你,你不去看新姨娘进府了?”一听周萋画这意思是不去接新姨娘,春果立刻忘记对冬雪的怀疑,却见周萋画笃定点头,应了一声,疑惑地看了冬雪一眼,便垂首朝前院奔去。
一看春果离开,冬雪就朝周萋画盈盈福礼,“多谢师父出手相救!”
冬雪以为周萋画支走春果,只是为了单纯的给自己解围,她踮脚,看春果扭身上了回廊,上前拉一下周萋画,兴奋地说道:“师父,咱们也去吧,我还真的想看看成璧姨妈做新娘子是什么模样!”
“去看热闹?我没有打算去看啊!”周萋画抬头看着冬雪,认真说道:“我是真的有问题要问你!”
周萋画的认真,吓了冬雪一抖,脸瞬间垮下,仔细想想后回到:“师父,我,我最近没有犯错啊!”
“没说你犯错!”见冬雪正疑惑地看着自己,周萋画微眯一下眼睛,“你在国公府时,跟成璧姨妈经常见面,那你可知成璧姨妈,为何一直没有出阁?”
“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冬雪对视周萋画一眼,而后快速地把头侧到一边,喃声回答,“我,我真的不知道!”
冬雪如此躲闪,定然知道原因的,周萋画默默心想,而后道:“冬雪,你若告诉我,我便告诉你汝英一案里柴火房里的秘密,而后,外加一条,你肯定会感兴趣的消息?如何?”
冬雪就是一孩子,一听周萋画这么说,眼睛发亮,比那看到糖果还要高兴,“真的吗?”
“真的!”周萋画点头看向冬雪。(未完待续)
ps:为新案情铺路的小提示:卫琳缃为什么那么着急与董庸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