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萋画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怀疑,她冲赵一江点点头,“赵米仓应该也知道大表姐的脾气,真替繁华担心!”
赵一江长长叹口气,“哎,这丫头尽让人不省心!”
只不过感叹一句,而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他抬头看着周萋画,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平静。
周萋画将赵一江的表情收入眼中,她微微侧身看看冬雪,“你们府的人出了这种事,你可得入一下心啊!”
冬雪一怔,咦,师父怎么说什么啊,繁华被安排到后院,不是因为陈映雪往景香院塞人吗?
她抖一下嘴唇,便想开口。
可周萋画并没有打算让她说话,“听说,繁华的母亲也住在这附近?”
“多谢表姑娘牵挂,我阿姐的确住在附近!”赵一江又是一作揖,对周萋画表示感谢。
见他这般冷静,周萋画便没有多问下去,招呼众人转身离开了米仓。
“春果,你留下看着他,看他有没有去后院,或者出府!”周萋画吩咐道,根据莲香所说,繁华母女与赵一江感情深厚,但根据刚刚赵一江的反应,压根看不出他对繁华的关心。
对于,外甥女犯错正在受罚的事,他没有表现出半点惊讶,自己都暗示到郡公府了,他也没有向冬雪求情,着实不是一个关心外甥女的舅舅应该有的表现。
在对赵二牛的调查时,周萋画曾找来与赵二牛一起流浪到京城的同乡,从他们嘴里,了解到,在虞城的方言里“海”就是“坏”的意思,赵一江竟然想都没想就明白自己说的什么意思。
一个从未出过京城的人,又岂会那么快就反应过自己说的什么。
再次坐回到景香院里,周萋画便静静等待着春果回复消息。
冬雪坐在月牙桌的另一侧,看着周萋画平静的脸,不高兴地嘟嘟嘴,“什么案子,师父都上心,就是对我家的案子不上心!”她拿着茶杯盖,将桌子敲的当当乱响。
周萋画听到她的嘟囔,拿起杯子,轻抿一口,而后很随意地问道,“冬雪,这些日子,你有练功吗?”
“当然有!”冬雪说着放下杯盖,抱起大腿,就来了个朝天蹬,然后重心下移,在地上坐了个标准的一字马,“师父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周萋画诡异一笑,“过会,我需要你帮忙!”
冬雪骤然兴奋起来,“真的吗?师父需要我做什么!”
周萋画轻轻摇晃着茶杯,笑而不语。
“师父,告诉我嘛,我是个急脾气,你不能这么折磨我!”冬雪性子急,拉着周萋画的手,不住的追问。
周萋画手放在嘴唇,示意她安静,而后一抬手,指指正沿着走廊匆匆而来的春果,“等一下,看看,春果怎么说!”
冬雪强压住急躁,瞪圆眼睛看着春果。
“娘子,那赵一江自始至终都在指挥着下人装卸米粮,纵使完工,也没有离开半步,我找他身旁的人问过了,今天的他跟平日没有什么异常!”春果简单福礼,便将自己观察的情况说出,她抬头看着周萋画,“那娘子,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春果,再麻烦你去给我找一个人!”周萋画放下茶杯,示意春果道自己跟前,然后在扶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句。
“娘子,你确定?”春果面露为难。
周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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