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瞪了一眼宋以晴,从小就认识,别人十三四岁的孩子是不愿意带一个六七岁的臭丫头一起玩,他们小时候不敢不带着宋以晴玩,可爱的在大人面前一哭,抽泣中给你上点眼药,不多不少,譬如谁家的玻璃是你瓷碎的,昨天淘气的是谁啦,真真假假,本也无伤大雅的小状这么一告,妥妥的,要是军人家庭,很多小男孩都没少挨过武装带和皮带。
娶她,算了吧,这小丫头还没有长大,还以恶作剧为荣,什么时候她开始大坑了,那证明她长大了,也就更加没有人敢娶她了。
徐斌完全不为所动,面对宋以晴的提醒,只说了一句话:“上战场?那就自求多福吧,说不准我还能借他的光不必去执行一些危险人物呢。”
宋军在一旁直翻白眼,奇葩越来越多,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才三十一岁就已经无法理解二十多岁年轻人的想法,这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聂涛冲着徐斌竖了竖大拇指,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大有找到知己要深处的架势。期间,牛天达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察觉到自己状态先是没服软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们……”
徐斌这边正跟聂涛说话,很随意的,就像是一个人胳膊上落了蚊子一样,抬手就是一下,眼神连动都没有移动过,直接在牛天达脸颊偏下的位置扇过去,一个耳光,一颗碎牙伴随着牛天达呕吐出来的鲜血落在地上,人也随之再次晕厥过去。
宋以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本身又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高门大户的孩子多多少少说话会有一种让普通人听起来很不舒服的高高在上,有些人是故意,有些人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他们看普通人说话做事也有很多看不惯的地方。“徐斌,你知道他到底是谁吗就敢下手,真要是踢到铁板,你在春城那点生意,分分钟就灭掉。”
气人不这话?着实气人,但在宋以晴口中说出来,你确实看不到一点恶意,她的思考方式就是这样,大家族的子弟都这样,遇到问题先摆身份看级别,以聂涛那般纨绔跋扈,刚才也没敢直接接下徐斌的话,还要让一个家中在广电总局和中影有着雄厚势力的兄弟过来,诺大的京城,诺大的华夏政治家族,别说自己多牛b的人都认识,也别说自己眼界有多宽,心存几分的谦卑,是少惹麻烦的基础。
徐斌耸耸肩,摊摊手,那模样很是无所谓,打了就打了,能如何?
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跑车灵巧的出现在附近,本来可以很霸气的停车甩尾才符合这车子的身份,却选择了很低调的在一旁停下,下车后看到现场的人小跑过来:“宋小姐,宋少,聂少。”天虎徐斌等人他并不认识,却也微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聂涛指了指昏厥的牛天达:“小五子,看看这小子你认识不?”
被聂涛唤作小五子的年轻男人应了一声,凑到近前,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皱着眉头似在努力的回忆,半天才一拍脑门:“这小子的老爸是个什么公司的,来找我办过事,太久了,记不住了。”
别的什么都都不用说了,以什么公司冠名的牛天达,根本就不入这位小五子的法眼,这样的人在燕京可谓是比比皆是,真正的衙内大少见多了,在外面吆五喝六,以为家里有点钱就算是牛b人士了。
聂涛指着牛天达:“小五子,人你弄走,顶不是个东西,怎么处置你看着办,有事来找我。”
他这一说,小五子就明白了,这是聂少要赶尽杀绝的节奏,如果自己这边为难,那就减轻一些惩治,如果不算为难那就往死里弄,家里要是问起来就说是他聂涛让的。
“好嘞,聂少你就瞧好吧。”在外人面前,小五子必须给聂涛百分百的面子,花花轿子人人抬,无限拔高聂涛的身份。
小五子带走了牛天达,谢震返回宾馆休息这两天跟着钟雨和徐双避免牛天达狗急跳墙以防万一,外人办事,己方总要留几分余地。
宋以晴被宋军带走,临走之前还直说着无趣无趣,自从她与徐斌认识以来,每次跟他在一起或是见面,本来会让她觉得很有趣的事就会变得非常无趣,每次都以失望而归,不过这一次还算好,将聂涛扔给了徐斌,这主从关系该如何定位,势必会是一件非常值得关注的有趣之事,聂涛会甘愿被一个地方来的小企业加给管束吗?如果不甘愿,他的外卫身份该怎么办?
天虎跟她的想法差不多,不过习惯了内卫尽是怪人的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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