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的军队兵抵大池的消息传到了滇池,正在大殿之内饮酒作乐的孟获大吃了一惊,惊得手中的酒盏都跌落在地,原本在大殿上半裸着身子跳着草裙舞的蛮女似乎被这突来其来的情形吓了一跳,茫然地不知所措。※,x.
正在下面陪酒的孟获的弟弟孟优惊问何故,孟获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故做忿恨地道:“交州与南中虽然相邻,但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交州兵马却突然杀将过来,必有吞并我南中之心,深为可恨!”
孟优虽然也是南蛮出身,与蛰居深山的蛮夷不同,他年轻时在中原之地游历过,耳濡目染之下,对中原的文化和世故也是甚为了解,听得孟获所言,疑惑地道:“交州现在已非士家所辖,乃是靖王刘泽治下之土,交州刺史吴巨就算是再有胆量,倘若未奉靖王刘泽的命令,定然不敢轻易地进犯我们南中。此次交州兵马攻来,显然是出自靖王刘泽的授意,如今靖王占有荆淮交广,其实力也只有丞相曹操可以相提并论,我们南中蛮荒之地,地广人稀,断不可与之相争。”
今日的宴饮,是孟获为三洞元帅安排的。那三洞?第一洞五溪洞洞主金环三结元帅,第二洞银坑洞洞主董荼那元帅,第三洞秃龙洞洞主阿会喃元帅。此三人,正是孟获手下最得力的干将,皆是生得一身蛮劲,孔武有力,听得孟优之言,个个皆是不以为然。金环三结起身傲然地道:“二大王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刘泽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过能在中原之地逞一逞威风罢了,想在我南中之地兴风作浪。还得问问我手中的大刀答不答应。”
孟获方待言语,就听下人上前禀报:“禀报大王,交州军派使者前来。”孟获把脸一沉,喝道:“带上来!”
刘泽到达抚仙湖之后,决定是先礼后兵,备下了一份厚礼。差人前往滇池去见孟获。使者上得殿来,不卑不亢地献上礼单,道:“下使奉靖王之命,特来拜见孟大王。今刘璋不仁,孱弱昏愦,蜀中百姓,暗无天日,我主为解民之倒悬,故亲率军马伐之。欲从孟获大王处,借得一条路出来,特备区区薄礼一份,还请大王笑纳!”
孟获可没有孟优那般有文化,他虽然听得懂汉语,却未必听得懂来使这文绉绉的言辞,不过这礼单他倒是看得懂,礼单上所列礼品让他看得是心花怒放。孟获身为蛮王。统领西南的数十万蛮夷,自然是不差钱。但在这穷山僻壤之地,有些东西,纵然是有钱也未必能买的到的。刘泽投其所好,专门在礼单上罗列出了南中所没有的奇珍异宝,比如海里才有珊瑚、珍珠、夜明珠之类的宝物,还有罗马国出产的香料、银器等等。孟获对这些稀罕玩意还是垂涎不已。
孟优却能听得懂使者的话,悚然一惊道:“尊使之意是说靖王已经到了大池?”
使者道:“正是,此番靖王王驾亲征,目标只在益州,所以还请孟大王借条道来。待破了刘璋,靖王还有重礼相谢。”
打交州刺史的旗号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以防益州的探子得知靖军的真实意图,但在孟获这里,刘泽便不再隐瞒,而是据实来说,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诚意所在。
银坑洞洞主董荼那元帅道:“大王万万不可中了汉人的计谋,明里是借道,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暗藏杀机,说不这一大军来自城下,就先把滇池夺了去。”
孟获道:“这个我自然晓得,无须你来提醒!”转头朝使者冷哼一声道:“明为借道,暗里却图我南中,小小伎俩,休想要瞒得过本大王!南中与交州,素无往来,你们想要来借道,断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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