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球形的,再加上山路就那么宽,于是冲进来的越鬼子无一例外的被炸倒在地。
甚至可以说这些被炸倒的越鬼子要比被枪打倒的越鬼子更惨……主要是因为特工连的战士枪法准,被枪打倒的越鬼子多半活不久,而被手榴弹炸倒的却没有准不准之说了,运气好的只是被震伤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确切的说这些该是运气不好的,因为在这个位置没有人赶冲上来救他们,于是他们只能躺在地上呻呤着,还有能动弹的就千方百计的想要爬回去,只可惜接着就又有另一组越军冲上来自然又会有另一波手榴弹砸过来了。
“砰!”我一扣扳机打出了一发子弹。
这发子弹打的不是冲上来的敌人,而是躲在暗处观察的越军观察员。
可以想像的是,越军的这种攻势其重点就在于观察员。
冲上来的越鬼子是送死的,其后的火箭筒射手打我军的火力点才是其目的,而观察员……则是联系炮灰与火箭筒射手的纽带,火箭筒射手从观察员那得到更多的信息,这样炮灰才有意义。
一旦这观察员被我做掉了,那么其整个攻势就变得一文不值。
果然,接下来越鬼子并没有发动火箭筒攻势……没有掌握足够的信息嘛,其火箭筒想打也不知道往哪打。
“砰!”又是一发子弹从我的枪膛里射出。
这个越军观察员学聪明了,他是乘着炮灰一边往上冲一边打枪的时候,借着“炮灰”身形的掩护而探出脑袋。
原本我也发现不了他,只可惜“炮灰”奔跑的幅度过大,偶尔露出一点空白就让我发现了其后的一点端倪,于是一发子弹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射出。
“砰!”这一次打倒的是一具“尸体”。
确切的说,那并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名伪装成“尸体”的越军观察员……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躺在那做一具尸体的,我想他也许是做为一名炮灰假装被我军击毙,然后倒在尸体堆里一动不动。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只要给他配上一个微型步话机,普通的越军当然没有这玩意,但越军特工却并不缺,于是他就可以适时通过对话将我军火力点的方位报告给越军。
问题就是他倒下的姿势角度十分有限,为了观察到更大的范围他不得稍稍转了下脖子。
也正是这个动作使他成为一具真正的尸体……下一秒我的子弹就将他的脑袋像个西瓜似的打得爆了开来。
越军很快就意识到他们的这种进攻在我军手榴弹加狙击枪的阻击下起不到任何作用,于是不久后就停止了进攻。
前后才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山路就倒了一地的越军尸体。当然,这其中还有些不是尸体,那些受伤而又无法动弹的越军能做的只有在山路中发出一阵阵惨叫和哀嚎,但却没人去救他们,也没人敢去救他们。
但这并不代表越鬼子会就此放弃,我相信随着越军援军越来越多,他们的攻势也会越来越猛烈。
果然,仅仅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听到山路那头传来了沉闷的马达声。
“坦克!”我与粱连兵对望了一眼。
应该说坦克的确是进攻这种天险的利器,这并不是说坦克能顺利的攻破“半壁崖”,越鬼子也知道我们手里肯定会有些必要的反坦克武器比如说火箭筒和无后座力炮。
但就算坦克被我军击毁,那坦克的残骸也会成为越鬼子横在山路上的一道防线或是掩体,甚至其还可以成为一个现成的钢铁堡垒。
然而……山路上还在惨嚎的越军伤员他们怎么处理?!
在我和粱连兵疑惑着的时候,就见一根长长的炮管突然穿过了入口的尘土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再往后就是高大的坦克身,这是一辆足有三米多宽两米多高的钢铁怪兽。它根本就不管倒在入口处的那些尸体,自顾自地往前开着,接着在战士们惊恐的眼神中,那厚厚的履带就压上了那些尸体和伤员。
血肉横飞,在坦克的重力下,那些尸体就像是一个个被被踩烂的西红柿一样爆出了一团团血水,履带过处到处都是印着齿轮印的肉泥,这其间还不时地发出有如折断的干柴似的“噼噼啪啪”的骨头碎裂声……(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