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
越军依旧在用中国话大呼小叫的到处开枪,我军阵营也依旧是乱作一团毫无组织,若说有些改变的话,那就是我军的方向的枪声和爆炸声更密集了些,打得更热闹了。
这场面的确让人有些尴尬,但战场就是战场,现实就是现实,有时候并不是说咱们希望怎样就怎样的。越军这数十年一直都在打仗,战斗经验和素质在那明摆着的……这并不是我军短期内能赶得上或是只说几声不怕牺牲、不怕吃苦就有用的。
“鬼子!鬼子!鬼子……”这时战场上传来几声不和谐的叫喊,这叫声虽然说是用中国话喊出来的,但我军一般都是把越军叫做“越鬼子”。
正在我奇怪越军为什么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的时候,就见他们已经快速的收拢部队往后撤,于是我就明白了,这并不是他们大意犯的错误,而是他们撤退的暗号。
“终于来了!”我手中的步枪一紧,就屏住了呼吸透过准星瞄向那些有条不紊的朝我这方向撤退的越军队伍。
说实话这让人有点心里发毛,三十几个兵呢,而且还是战斗经验超过我不只一倍两倍的越军……如果是在正常的战场上,我只怕连对付他们中的任意一个都困难。然而我现在却要面对三十几个……
于是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些诡雷上。
但是让我皱眉头的是……越鬼子不是不轻易丢下战友的尸体的吗?这回他们怎么好像根本就没打算带走尸体的打算呢?
想想我就明白了,这些越鬼子都是穿着解放军的军装哪,在这黑夜里谁又能准确的分辩出哪些是自己人的尸体?更何况他们还是担任这种搔扰敌人的任务,一个不小心让敌人识破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所以他们应该有规定不带战友的尸体才对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暗暗叫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刚才还不是白费功夫了?白费功夫还不说,只怕我这条小命也要搭上了。
不对!他们不碰难道我就不能碰?我手中有枪不是?
想到这里我不敢怠慢,当即举起枪瞄准那具被我安排了诡雷的尸体狠狠地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尸体处很快就传来了一声爆炸。
然而那周围却没什么人,这爆炸并没有炸死任何目标。只不过……我的目的也不在于此,在爆炸之下,附近的几名越军条件反射的躲闪或是趴下,如此一来便触动了其它的诡雷引起了连锁爆炸。
于是乎,紧接着又相继传来了几声爆炸,只炸得那些越军东倒西歪惨叫四起。
最厉害的还是那个炸药包,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和耀眼的火光之后,几乎就看不到还有站着的人了。
浓烟渐渐散去,借着周围燃烧木块的零星火光,我看到几名越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似乎还想挣扎着撤退……
我记得老头曾经说过,人被巨大爆炸声或是冲击波震到后会有一段时间失去思考能力。这几名幸存的越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地上爬起来并选择了逃跑,可以说是相当不简单了。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还要走过最后一关,那就是我手中的步枪!
“砰砰砰……”
一发发子弹从我手中的步枪射出,在火光之下这些越军无疑就是一个个活靶子,而且还是相当迟顿的活靶子,于是随着一声声惨叫之后很快就再也没有能站起来了的人了。
我悠闲的吹了一声口哨,为步枪装上一个新的弹匣并打开刺刀后,就小心的迈着步子走了上去……小心使得万年船嘛,这是战场,我可不想因为粗心大意就丢掉自己的小命。
事实也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就在我在硝烟中用刺刀一个接一个的检查那些越军是不是还活着的时候……怎么检查?那还不简单?用刺刀轮着扎呗,会叫会喊的就是活的,不会叫喊的就是死的!
然而事实却也不见得都是如此,活着被扎的人也不一定会叫,这不?就在我对自己的身后十分放心的时候,身后猛然间窜起了一个身影从背后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由在心里暗呼了一声厉害,这家伙先是够运气避过了那场爆炸,接着又坚持没起身躲过了我的子弹,最后又在我的刺刀下忍着痛一声不吭,直到我将后背暴露在他面前时才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