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或许会尝试一下,但大多数情况下我舍不得牺牲多余的任何一个弟兄,记住,我只有军医治伤的责任,不是收尸的……我最烦收尸!”
毕竟上一回那二十名尖子生跟巴克一起,那还算是比较接近军队特种作战的模式,首先强调的是压倒性战斗,这回包括巴克在内其实都被迫进入不太习惯的状态,他也有点啰嗦。
两部旅游面包车是酒店自己的,油料也就这点储存给游客到机场的,摇摇晃晃带着金雕和尖子生们一起上路,明显就算印度那边边境线开始输送油料了,但一时半会儿能先满足军队和官方都困难,已经枯竭一个多月的民间还是没多少车辆上路,只是路边抗议示威者的面孔充满扭曲和仇恨,而随着车辆穿过城市,很快看见另外一边也有人在集中,这边就是反对封锁,反对分裂之类的口号,很显然双方迟早会碰面发生摩擦甚至冲突,尖子生们默默的看着外面那些人,横幅标语上不少英文,他们能看懂,但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巴克。
巴克轻描淡写:“政治从来都是肮脏的,因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角度和诉求,政治永远只能满足一部分人,总有人不满,就看哪边是大多数了,华国有华国的利益,这里的人也有自己的生存权利,印度更有他们的压力,各为其主就行了,绝大多数民众都是没有思考和辨别能力的,无论那边煽动一下就能这样,其实不如做好自己,做好你们的工作就行了,这就是一份安保的工作,不要过多考虑对错政治。”
金雕们就专业,眯着眼似乎想起自己被卷入政治的那一幕,一声不吭。
两部车从离开城区边缘,顺次放下人手,两人一组的金雕背着小旅行包下到路边顺着公路慢慢走,每组负责十来公里的范围,主要巡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防止突发情况就行,巴克有说过自己在阿富汗参加类似检查路边爆炸物的工作,尖子生们很景仰,但巴克和金雕们都当成笑话,这基本不可能。
路边自制的爆炸物,那可不是一般人搞出来的动静。
但车窗外的景色却让所有人包括巴克在内,有点提心吊胆了。
从首都1300多米的海拔,到边境口岸这点距离上要翻越接近五千米海拔高度,汽车基本就是一直在上下坡,而且是相当陡的那种,公路有一边始终是万丈深渊的峭壁,绝对摔下去就是尸骨无存的情形,路面状况也说不上很好,巴克都突然觉得是不是应该打电话给老婆说个遗言以防万一。
这时候金雕们下车简直就是争先恐后,甚至有人要求提前下车,不就是多走个二三十公里的距离么,都比这样面临坠崖危险轻松多了。
但尖子生们还是一声不吭的坐在车上,看两名当地司机娴熟的驾车行进,而李旭东就一直坐在巴克旁边的座位上眯着眼打盹,他那带点微笑的处变不惊表情,倒是让其他尖子生稳定不少。
其实除开这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海拔差距,外面全都是青山绿叶云雾缭绕,奔腾的高山河流在峡谷中冲刷,宛若仙境,而人和车在其中不过是极为渺小的一点滴。
原来自己生命中只有枪械训练的尖子生们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好像之前看到的那些纷争都变得有些缥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