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以变得沉默了,可能是因为她从这个弟弟的眼里,看到了容易迷惑她的一些东西。
他的话,让她既紧张又不安。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这么着急的跑来的?”
恩泽看着她,第一时间脑海里的回答是,‘是。’可偏偏还是放不下面子,“你说呢?”不答反问。
果以不喜欢和他玩文字游戏,“你别总是让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现在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当一个人连死亡都经历过的时候,获得重生后,就很容易勇敢的面对生活中的一切。
恩泽被问的心口一怔,或许是她的直接让他一时间措手不及,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
他的沉默只是让果以在心里更加确定了一个答案,“陆恩泽,你已经过青春期了吧,我是你二姐。”
所以,就不应该有一些叛逆的想法,更应该清楚,什么是该发生的,什么是不该继续的。
恩泽莫名一笑,“如果你连我二姐都不是了,我还真的找不出一个让我喜欢你的理由。”
开始果以没太听懂,看着他对她不屑的目光,认真想想他刚才说的那句话。
也就是说,是因为她是他二姐,他才担心她,着急她,跑来找她,勉为其难的把她当成家人一样的来喜欢。
刚才心中油然而生的一块巨石缓缓的落下,但不知不觉的,竟还有些酸涩。
“臭小子。”一巴掌直接毫不客气的打在他的后脑勺上,“我还以为你对我用那种喜欢呢。”
恩泽一只手帅帅的放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揉着自己被打疼了的后脑勺,两年多没被人打过了,感觉有点儿疼,但却没有刚开始她打他是的讨厌和不爽。
“哪种?”他坏笑着明知故问。
果以看着他,这臭小子帅的没天理,还是别看了。
“哪种都不是,现在你也见到我了,我好好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也就赶紧回去吧,别到时候让爸妈担心,我小叔叔前段时间就非要过来看我,我都没让他来。”
恩泽觉得有点儿累,想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但又想到这个沙发昨晚被其他男人躺过,他心里就膈应的慌。
酷酷的问果以,“喂,给我找个地,我要睡一会儿,累。”
果以用抬下巴指了指沙发,“就躺那里吧,你休息好了就自己回去,我要吃点儿早餐,准备一下去上班了,不然该迟到了。”
恩泽盯着那沙发,没有要躺下去的半点儿意思,只听到她接着说,“对了,回去之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比我清楚。”
忽然,他问了她一句,“你就没想过回去吗?这么长时间,关于过去的那些事情,你都还是放不下吗?”
果以回头看他,这些问题问的很不像他,可能是因为他长大了吧,所以对一些问题的处理方式上,也会变得犀利。
“没有什么放下放不下的,我现在一个人过的挺好。”
傻子都看的出来,她是在逃避什么,他大步追上她,既然来了,就没打算不清不楚的离开。
以为两年的时间够让他忘记她的,再见到她的时候,他才发现,只不过是更深刻了而已。
她早已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可能是害怕真的会忘记她,忘记她的样子,他就默默的想着,偷偷的想着,想着想着,她的一瞥一笑就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心尖上。
他低眸凝着她,是福是祸,是喜是悲,都要有个了结,“挺好你哭什么?嗯?”
果以被他凝着浑身不自在,她不傻,有些东西,她看的出来,可他们,不行。
她局促不安,理由也找的别扭牵强,“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心虚吧,她说话的声音放大好几个分贝,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因为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感动的喜极而泣,不行吗?”
恩泽的刚才还很坚定的目光有瞬间的波动,他如同即将打开神秘大门的探险者,更是好奇她内心的世界。
“那你想我吗?”他问的很认真,眼眸之中还有几分期待。
果以的心,跳得很快,快的她感觉会一直这样跳下去,会不会停不下来了。
她声音还是比平时说话的时候要大一些,“当然想啊,不仅想你,还想爸妈,想小叔叔,想如可,前几天我刚失恋的时候,我还想你那个班主任了呢,你说如果我要是我来这里,我和你那个班主任,会不会成啊?”
他不想和她打哈哈,不管她是不是在克制自己,他都要越过两人之间的雷池。
大手有所紧张的扣在她骨瘦如柴的肩上,修长的身体微微往前一弓,目光和她保持着平视,张了张好看的唇,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来。
四目相接,他比两年前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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