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圣公主的死,在京都城引起惊天骇浪,而城外的一座别苑里,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马奴。
早晨城门一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便驶出了城门,直奔别苑而去。
别苑的管事在门口迎接,看见一个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被抬下马车,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就像昨晚被送来的那个女子,他也没有多看多问,主子说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安排。
“四小姐。”管事恭敬的朝映初见礼。
“嗯,”映初点点头,“昨天送来的人呢?”
“按四小姐的吩咐,关在马厩里呢。”管事说道。
“前面带路。”映初道。
管事将她们带到马厩前,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里面露出一个蓬头垢面的脑袋,她怒睁着眼睛,嘴里无声的叫喊着,奋力想冲出来,可是身体被一根锁链锁住,拼尽全力也只是把锁链震动的哗哗作响而已。
映初挥了下手,管事便恭敬的退下了。她对身后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道:“雪姐姐,你看她是何人?”
侍女将轿椅放在地上,帮椅子上的人揭开遮脸的布,露出一张可怖的面孔,正是公仪可雪。
公仪可雪的独眼望向马厩里,虽然里面的人十分狼狈,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大仇人。
“啊啊!”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映初,眼里带着求证之色,这真是樊圣公主吗?不是说她溺水死了吗?
映初微微一笑,道:“雪姐姐没看错,她就是樊圣公主,雪姐姐还没有亲自报仇,我怎么会让她那么容易就死。”
“啊啊……”公仪可雪顿时癫狂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虽然想着报仇,可是却以为要等很久很久,甚至根本没机会报仇也说不定。没想到这么快姃妹妹就把仇人送到了她的面前!
映初向柳絮示意了一下,柳絮取出一颗药丸,屈指弹进樊圣公主的嘴巴里,樊圣公主被噎的翻起白眼,等将药丸咽下去,就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公仪可姃,你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快把本宫放开!”樊圣公主破口大骂,“贱人!你敢囚禁本宫,本宫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不,五马分尸太便宜你了!本宫要把你吊起来,每天割你的肉抽你的血,让你生不如死!”
映初眸光一沉,樊圣公主的话正好触碰到了她的禁忌。
“看来公主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映初道,“我原本还在发愁不知该如何招待公主,公主的提议倒是解决了我的难题,后面我便让公主尝尝割肉抽血的滋味。”
“你敢!”樊圣公主叫道。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雪姐姐报仇雪恨才行,”映初问道,“雪姐姐想如何报仇?”
公仪可雪比划了几下,意思是把自己经历的一切,都让樊圣公主品尝一遍!
“好,理当如此。”映初说道。
“你们要干什么!”樊圣公主见两个嬷嬷朝自己逼近,心里有些害怕了,“你们别过来!公仪可姃,你敢伤害本宫一根毫毛,父皇是不会饶过你的,你们东周的皇帝也不会饶过你的!”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将樊圣公主抓住,压着她跪在地上,樊圣公主更怒,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不敌两个嬷嬷的力气。
“公仪可姃,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本宫跪!你快放开本宫,本宫还能给你留个全尸!”樊圣公主叫嚣道。
映初冷笑一声,这个樊圣公主还真是嚣张惯了,成为阶下囚了还不知收敛。
“柳絮,动手。”映初下令。
柳絮拔出匕首,手起刀落,樊圣公主的鼻子就被削了下来。
“啊!”樊圣公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痛的差点晕过去。
虽然被抓住关在马厩里,但她一直认为对方不敢真对她怎么样,直到此刻才真正惊恐起来。但她高傲的性子让她一时半会儿还没学会服软,仍是不知好歹的尖叫道:“公仪可姃,本宫要将你挫骨扬灰!”
柳絮又挥出一刀,将她的头皮削掉一截,乌黑的长发带着血淋淋的一块落在她脸上,樊圣公主又疼又怕,嚎叫的嗓子都变调了。
又有几块头皮被削掉,樊圣公主终于崩溃了:“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真不敢和你作对了!公仪可姃,公仪小姐,求你饶了我吧!”
映初神情冷漠,一旁的公仪可雪则痛快的咧着嘴大笑,嘴里发出嗬嗬的气音。
樊圣公主,你也有今天!当初我也是这么向你痛哭求饶的,可是你却丝毫没有手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也轮到你尝尝被肢解的痛苦和绝望了!
接下来,任樊圣公主或是求饶,或是怒骂,柳絮仍是一刀一刀的挥出,将她变成和公仪可雪一般无二的惨样。
樊圣公主从来没吃过苦,几次昏死过去,最后差点撑不过来,都被柳絮用药丸给救了回来。
她求死不能,却一点也没反省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反而后悔当初虐残公仪可雪之后,没有直接杀了她,那样公仪可雪就不会来报复她了。
将再次疼昏过去的樊圣公主丢回马厩中,映初抹去公仪可雪笑出来的眼泪,道:“雪姐姐,如今大仇得报,你以后就别再日夜怨恨,折磨自己了。”
公仪可雪点点头,望着映初的眼神充满感激。若不是映初,她这辈子只怕都没希望报仇。
映初给管事留下一瓶药,让他看好樊圣公主,别让她死了。这是公仪可雪的要求,死亡太便宜樊圣公主了,她要让樊圣公主生不如死的活着!
大仇得报,公仪可雪回去的路上,精神气都完全不一样了,比划着和映初说了会儿话,脸上偶尔也能露出一点笑容了。
映初还没来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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