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奶瓶,小嘴一撅:“拿这个干嘛呀,人家早不用呢,不好,要大家伙换我的小花碗装。”最初,薛向买回豆浆,大伙儿都用碗盛了喝,小家伙为了表示自己不走寻常路,不知道在哪儿把自己早先的奶瓶寻了出来,把奶嘴稍稍开大,装好豆浆,直接吸允,得意洋洋地在众人面前显摆。孰料,小意忽然哈哈大笑,笑话她还是吃奶的娃娃,这下,下家伙不乐意了,直接扔了奶瓶,冲小意就扑了过去,两小好一阵闹腾,方才收兵回山,自此,小家伙再不用奶瓶了。薛向这次用奶瓶盛装豆浆也是情非得已,小家伙毛躁性子,在床上就餐,端着碗喝豆浆,怎么看怎么不保险。
薛向见小家伙立了小脸,笑道:“哎呀,这个奶瓶可是我用来喝豆浆的,用碗盛了,我可端不稳,容易洒在床上,小宝贝先吃包子吧。”
小家伙一听,面露惊诧,小心思震撼莫名:你,你这么大了还用奶瓶!这,这…….小家伙贫乏的词库里找不到词来形容,她不明白大哥怎么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小家伙不知道这个词,我替她归纳)。
薛向看着小家伙满是惊愕的小脸蛋,心中好笑,走到床前,坐下,把盛肉包的瓷盘放到床头床上,拿过毛巾给小家伙擦了擦手:“吃吧,小馋猫。”
小家伙回过神来,觉得小肚子确实有些饿了,抓起一个肉包就咬了起来。薛向亦拿起个包子吃了起来,吃一口包子,喝一口豆浆,好不惬意,看得小家伙一阵心烦,小脸皱了起来。薛向故作不知,反把豆浆喝得滋滋有声,小家伙终于受不了,歪了脑袋,大眼睛直直盯着他,忽然,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把握住薛向手中的奶瓶:“这是我的,还我!”
薛向哈哈大笑,把奶瓶递给了似羞似恼的小家伙,一顿欢快的早餐扫清了他心中的烦闷。吃罢早饭,他招呼三人在家看电视、写作业,自己出门去了。
薛向返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饭时间。上次,从老莫打包回来的西餐,小家伙吃滑了嘴,吵着还要,所以他顺道去老莫又打包了一箱西餐,胳膊里还夹着一卷黑纱进了家门。
一顿丰盛的午餐过后,薛向依然没有什么困意,抱着小家伙,和小晚、小意一起坐在堂屋里看电视,电视上正演着《智取威虎山》的革命戏曲,尽管这三两套戏剧每天翻来覆去地放,小晚三人依然看得津津有味。一套戏剧演了三个多小时,突然,节目中断,画面陡然一转,变成了天宁门城楼的相片,停止不动了,接着,电视里传来阵阵哀乐。
薛向看了看手表,四点多了,他知道尽管是异时空,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一颗伟大的巨星陨落了。小晚三人正看得有趣,电视突然换了画面,三人齐齐愕然地看着薛向,似乎要他这个大哥给个答案,毕竟,这种情况还未遇到过。
薛向指了指电视,示意三人继续看电视,用心听就好。电视里哀乐奏完,接着念起了治丧委员会名单,此时,年长的小晚已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张大耳朵倾听。
长长的治丧委员会名单念完,电视里画面依然未动,声音一转,奏起了国际歌,三遍国际歌过后,一道语带悲怆,动人心魄的声音响起了:“告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书……..”
“呜呜呜…..大哥,这….这…..不是真的…….呜呜呜…….”广播没播完,小晚早已泣不成声,薛向赶紧搂着她,不住地安抚,小意和小适眼中迷茫,不知出了什么事,姐姐怎么突然就哭了?
薛向能理解小晚此时的心情,护卫整个国家的天神突然有天不在了,信徒心中的迷茫和不舍无论如何也难以排遣。他的心中倒是没有多少悲痛,反而有种置身历史长河的感觉,看着这条滚滚东去的历史长河,不停地奔流,带走一个又一个伟大的生命,留下一串又一串的传说。他不禁想到:有天我也会被这条河流带走,可我会留下属于自己的传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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