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被子粗鲁一扯盖上去。
风洛洛整个人都被盖住了,连头也被蒙。
上官亚孤冷冷一瞥,转身。
空气忽然变得稀薄,风洛洛难受地哼了一声。
上官亚孤身形一顿,回头。
风洛洛困难地蠕动,想要翻开被子。
虚弱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拉不开被子……
“麻烦!”上官亚孤皱眉,大步来到床畔,用力一扯。
风洛洛一下子就舒服了,大口大口地呼吸,补充氧气。
“蠢女人!”长腿一伸,椅子勾过来,在床畔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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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洛洛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身体好烫,仿佛被丢进火里试炼。
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疼。
喉咙干得犹如几万把刀在割……
“水……”风洛洛虚弱地开口,声音干涸破碎。
上官亚孤浓眉一蹙,棉签沾了些水,给她润唇——
风洛洛身上全是绷带,根本没法动。
而且在用药,也不能多喝水,只能少量地补充,润润唇。
喝了好久,终于喝到水,风洛洛用力地吮~吸着,直接把棉签都咬进去了。
“松口。”
“……”
“女人,我叫你松口。”
“……”
“死女人,耳朵聋了吗?我叫你松口!”上官亚孤冷下眸,扯了扯。
好不容易碰到些水,风洛洛当然是死死地咬住,绝不松口。
不但牙齿咬,她还用上了手。
紧紧地抓着上官亚孤的手不放,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把棉签抽走。
上官亚孤:“……”
蠢女人,刚才还连被子都无力拉开,现在却像狗看到骨头一样,死死地咬着不放……
“松口。”上官亚孤阴着脸,耐性已经快要用完。
紧紧地咬住不放。
“死女人,不要再让我重复,松口!”
风洛洛没松,咬得更用力了。
甚至,还把上官亚孤的手指,当成棉签来咬,以为这样能咬出水来……
上官亚孤:“……松口!”
风洛洛咬了半天,也没有喝到水——
难道不是不能用咬的?
风洛洛皱眉,开始舔。
上官亚孤身形一震,感觉到某处硬了。
“……”
“……”
“……”
恼怒地往风洛洛下颚一掐。
风洛洛吃痛,松了口。
上官亚孤抽回手,丢掉棉签,修长的指湿漉漉的,全是风洛洛的口水和牙印。
“……蠢女人,真是脏得可以。”上官亚孤嫌恶地皱眉,抽纸巾。
忽然想到什么,纸巾丢开,直接将手放进口中,品尝……
“少爷,冰块已经准备好了。”
忽然,帘子被掀开,白剑走了进来。
上官亚孤来不及收手,就这样尴尬地僵在那里。
白剑一惊,以为上官亚孤受伤了,飞快地冲过来,“少爷,你的手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上官亚孤,“……没事,一点小割伤,勿须大惊小怪。。”
“割伤?”白剑非常紧张,“属下立刻叫医生过来,给少爷打破伤风的针,以免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