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说:“那辆车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消失了?是被脏东西弄走了吗?”
“这就是那辆车,”刘雨生摊开手亮出剪纸说,“这是一辆纸灵车,是鬼用来赶路的。”
许大鹏看着剪纸,顿时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他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是汽车?是仙法还是妖术啊?太扯了吧?”
难怪他不敢相信,那辆车被发现的时候,很多人都检查过,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没发现任何的异常,那就是一辆很正常的轿车,如今刘雨生却说那只是一张剪纸,叫人如何不惊诧莫名?
刘雨生笑了笑说:“叔叔你不用惊讶,这只是鬼惯用的一点小伎俩,没有那么邪乎。就算这辆车真的撞到你,最多把你的煞气撞散一些,对你的身体却一点伤害都没有的。鬼擅长以幻觉迷惑人的心神,有的时候人陷入幻觉太深,自己把自己吓死了,其实只要心志坚定,把一切异状看做虚假,一般的鬼根本奈何不得你。”
许大鹏心有余悸的深吸一口气,有些后怕的说:“说起来容易,可是鬼把幻觉营造的太过逼真,那种时候根本就是身不由己的做出反应……”
没等他说完,刘雨生忽然打断了他:“叔叔你说什么?身不由己?对,身不由己!我早该想到的,一定是这样!”
许大鹏莫名其妙的看着激动的刘雨生,不懂他在自言自语什么,好奇的问道:“雨生,你在说什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关键?”
“是的叔叔,咱们边走边说,”刘雨生转过身,往别墅里走去,“我曾经听我父亲提到过一种鬼,人被恶鬼害死之后不得投胎,被恶鬼拘在身边替它做事,没有什么怨念和神智,完全就是木偶傀儡,这种鬼就是传说中的怅鬼。”
许大鹏不解的问:“怅鬼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刘雨生严肃的说:“叔叔,我怀疑刚才撞你的那只就是怅鬼,它全无神智,而且丝毫不畏惧魂飞魄散的痛苦。恶鬼狡诈凶残,它昨夜被你惊走,一定会想法子再来,我怕这是它的调虎离山之计。”
“不会吧?鬼还会使计?它至于这样吗?”许大鹏半信半疑的问。
刘雨生正要说话,忽然远远的传来一声惨叫!他和许大鹏对视一言,顿时向别墅发足狂奔。
许灵雪俏脸通红一路跑回卧室,心里又羞又气,还隐约有一丝窃喜,个中滋味十分难明。刘雨生这样色咪咪的对她,生气是一定有的,但娇羞和窃喜来的莫名其妙,让她自己也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平时性格开朗豪放,手下小弟众多,在学校里威风八面,见到任何男生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尽管那些男生偷看她的眼神与刘雨生如出一辙,都是那样的色咪咪。
这就是情窦初开的滋味吗?她这样问自己。
刘雨生并不高大,也不英俊,更不是年少多金,也不懂什么幽默和风情,他相貌平平无奇,接触起来不觉得他有什么人格魅力,而且他在太平间工作,性格有些怪异。换做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被这样一个男人吸引,但许灵雪就是心动了。
她在刘雨生身边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安全感,那是许大鹏都不曾给她的。女人,谁不喜欢一个充满安全感的男人?
在生死边缘被刘雨生救回来,又被他看光了身子,许灵雪心里本来就很复杂,今天又被他调戏,更是让她对刘雨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想到他裤裆里撑起那么大的帐篷,许灵雪不禁脸上通红的轻啐了一口。
不过脑海里却忍不住的在想,那么大的帐篷下面,到底隐藏了一个什么样的凶器?那样的惊人的尺寸,自己能承受的住吗?
许灵雪想着想着身子开始发烫,她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老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敲门,她甩了甩头,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人,相貌平常,一脸假正经的微笑,可不就是她挂念了许久的刘雨生?
刘雨生笑的有些诡异,许灵雪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她低头红着脸问:“臭流氓,你来干什么?”
“你说我是流氓,我就流氓给你看喽,你说我来干什么?”刘雨生挤进了卧室,回头把门带上说。
许灵雪被刘雨生挤到了床边,心头如小鹿在撞,她慌张的说:“你要怎么流氓给我看,我爸爸还在楼下,你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