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姬依旧一派轻松,充当着他们的交流的翻译。
“这是?”花容容皱眉问道,心里已经猜到,这大概是只有族长继承人才有资格拥有的东西。
“我当你们是远道而来的贵客,请给我一个解释。”族长冷声道,门口又鱼贯而入好些个勇士。紧紧地包围着花容容五人,脸上都是极不友好的。
“族长,不管你信不信,我们都只有一句话,我们没有见过小公子!”花容容坦然地望着族长。
“若非你们所为,你们手上为何会有这个腰牌!”族长身边的某个勇士喝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尔多,这时却出乎意料地跪在族长面前,“族长,尔多愿意以生命担保,他们一直在屋子里没去出去过。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上官晨闻言,俊颜飞快掠过抹异样,转瞬即逝。
“尔多,你是想包庇吗?难道你暗藏祸心?”那个愤怒的勇士低吼道,“中原人的狡诈,你是第一次听说?”
族长扬手制止那人继续说下去,目光如电,逼视着上官晨:“贵客,不解释一下?”
上官晨微微挑眉,漠然地道:“如果族长认定是我们所为,没什么可解释!”
“好个没什么解释!”族长冷笑,全然没有那种和蔼的模样,“很好,贵客,那就烦劳几位先到我家做客。”
夜渊轻笑,“容容,看来族长挺看得起我们。走吧,族长要亲自招待我们。”不等花容容回话,夜渊率先走过去,对族长道:“族长亲自招待,岂有不去之理?”
族长怪异地瞥了眼夜渊,眸底掠过难以察觉的复杂。
上官晨也没说什么,朝花容容点点头,示意她别再说话了。见状,花容容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算盘,便沉默下来。
她倒是想看看,族长会怎么招待他们?那两个佝偻老人,从进来到现在,头也没抬过,沉默地站在那。但是那些乌兰部落的勇士包括族长,无形间都流露着对他们有着深深的敬意。看来她猜得没错,这两个老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否则,依照上官晨他们的性子,又岂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
“那得罪了!”族长冷冷地道,转身朝房子外走去。
花容容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到了族长家,族长却并未怎么为难他们。只是让人将他们带到客房,然后外面加派了许多乌兰部落的勇士巡逻。
“事情自当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如今先委屈你们。”临走前,族长扔下这么一句话,随后扬长而去。
待族长走远,花容容才开口问道:“你们说,是何人这么做?”
上官晨冷哼,眼底有着不屑:“除了京都那几个,不作他想!”
“哎呀,本公子挺羡慕你们的,到了哪儿都有人惦记。哪像我,逃离了天牢,竟然连通缉的文书也没有,真失败。”夜渊一脸艳羡,很是为自己惋惜。
花容容与上官晨直接无视这个妖孽般的男人,因为他们很清楚,一旦接口,咳咳咳,最后会被气到内伤的。
倒是玉姬,悠然自在地坐在这,低低笑道:“因为你脸不够大!”
夜渊闻言,鄙视的小眼神就一直没从玉姬身上移开。可惜,玉姬跟他一样,软硬不吃的妖孽,当然也选择了无视。
“能神不知鬼不觉将族长的儿子掳走,这事绝对不简单。”贱死不救淡淡地道,“你们,心底应该也有数吧?”
“若非有意纵容,又怎能如此轻易?”上官晨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大概,这个部落,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与我们到来有关!”
“不妨,静观其变!”夜渊笑得有些神秘,“相信我们会看到一场好戏的。或者,上官晨你猜对了。”
花容容闻声看向夜渊,却无法从夜渊脸上寻到什么。他依旧笑嘻嘻,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
另一个房间内,族长与那两个佝偻老人正在密切交谈。
“杀了他们?”族长皱着眉头问道,并不赞同长老刚才提出的意见,“这几个人的身份都不一般,只怕真杀了他们,会给部落带来灭顶之灾。”
大长老缓缓抬起头,岁月在他脸上留下很深的印记。左脸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质问道:“族长是要违背神的旨意?”
族长忙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道:“我以生命起誓,对神绝对忠诚。”
另一个长老稍矮,面容看起来很慈祥,但说出的话,却又是另一种模样:“神要他们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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