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三七,你真可爱!太可爱了!”
嘴巴‘喔’成了圆形,连三七女士被震住了。看着自个儿明显精神不正常的老妈,她被彻底打败了!
到底是世界变了,还是她长大了,跟不上她的思维?
怎么她弄不懂她到底在干嘛?
接着,没等三七小美妞反应过来,她亲爱的老妈已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留下小丫头,捂着被捏痛的小脸,半点没回神。
当然,对于连翘来说,这可是火烧眉毛的大事儿,她能不急么?
急,急到这份儿上,她又想到了这个办法,就得这么去做了。
仔细写了一张调理身体的方子,她将两味中药加进去,用小火熨成,一天三次给他喝。
什么叫做柳岸花明又一村?
这就是了!
还真别说,好东西它还真就是好东西。
两天之后,邢爷在这剂药的作用下,精气神儿明显好转了许多。也不昏昏欲睡了,动动胳膊,动动腿儿,整个人劲儿劲儿的,竟然就这么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连翘大喜过望。
于是乎,她一言鉴定,“看出来了吧?你老婆我这医术,就是比周益强上几分!”
“那是,你谁啊?中药世家衣钵传人。”
邢爷眉头一挑,唇角微微抽搐着,将他女人曾经无数次臭屁时说过的话,原封不变地说了出来。
好吧,他挺喜欢她这副得瑟的劲儿。
不过,实事上,身体的轻松,通体舒畅是真的!
“嘿嘿,这话我爱听。来,喝药!”将自己刚刚熬好的中药喂到他的嘴边儿。
火哥的身体好转,她打心眼儿里开心,一开心,就忍不住调侃。
“新郎倌,后天咱就结婚了,采访一下,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咕噜咕噜灌下小碗中药,邢爷长吁一口气。
将女人拉过来靠在自己胸前,他动了动嘴皮,默了好几秒,不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连翘,你说,京都城的老百姓,瞧着瞎子娶了这么漂亮的小媳妇儿,会不会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了?”
“我呸!”轻轻推了他一把,连翘挑着眉头抻掇他:“火哥,你要是牛粪,这普天之下,就得粪横遍野……想想都没天理,是不?”
捏了捏她的耳垂,邢爷了解她的心思,声音不由得放得特别柔和。
“傻瓜,你真的不觉得委屈么?”
委屈,委屈啥啊?
连翘扯着嘴角就笑:“你不要我我才会委屈呢!哟喂,瞧你这劲儿,不会是不想娶我了吧?”
“我觉得对不住你!”邢爷实话实说。
心上的压力,是他一辈子都没有过的。
他是大男人,要的是给女人幸福,可是现在的情况……
死死揪他胳膊上的肉,连翘撇了撇嘴,三分真七分假的啜气:“呜……有你这样儿赖帐的男人么?睡也被你睡了,孩子也给你生了,婚期都到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竟然不想娶我……呜……”
叹了一口气,邢爷轻抚着她的后背,低笑:“不敢!爷娶了!”
“那就好,量你也不敢。”
委屈地哼哼几声,连翘暗叹了一口气,轻笑着拥住了他。
他的心情,他的心思,他的想法,她通通都懂。
但是,她更懂,有了他的拥抱,她才会有温暖和安宁的未来。
八月一日,建军节。
金灿灿的阳光,白生生的云朵,好一个艳阳天。
连翘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好的天儿了,一切都如梦如幻,空气里,似乎也充斥着醉人的香味儿。
一切,都象征着纯洁和美好。
不知道是心情的原因,还是太过梦幻的感觉,让她整个思维有点飘。
从小到大,她参加过无数的婚礼,可是参加自己的婚礼还是第一次。不知道别的女人做新娘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终于理解了小久三点起床的心情了,她也一样,紧张,忐忑,不安,各种情绪理不清了,理不清。
还有,满足。
一个多月前,专门的婚礼筹委会就构建了。担纲筹委会负责人重任的,正是老头子麾下最得力的秘书长。之所以把这事儿弄得这么严肃,目的简单明确,就是要把邢家长房长孙的婚礼办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热热闹闹,还要安全稳妥。
邢爷不是普通人,邢爷的大婚自然也不会普通。
就说在普通人婚礼中最简单的一项,在他的婚礼都会很复杂,比如说宴请的人员,名单必须得推敲吧?漏掉了谁都是大事儿。还有,参加宴会的人物都不是普通人吧?政,商,军,各界人士齐聚一堂,现场的安保工作就是个大问题。稍微不妥当,出点疵漏都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