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女市长就安心的留在黑子家里等待苏长顺的消息,苏长顺不会当场给她消息但也不会过于拖延,预计2天之内肯定会叫她去的。所以暂时秘密回来的她呆在黑子家里休息看书复习反而是最好的法子。
当然她一大早晨就开始期待唐林晚上回来,昨晚实际上唐林只折腾了一次,然后就抱着她睡着了,她的身体也的确禁不住他第二次胡来了。唐林最终还是很在意她的想法和身体,虽然她还想要第二次,可是冒着身体受伤的危险就不好了。唐林临走之前给她买了很多零食,她平常根本不吃,不过唐林却说,做瑜伽之前之后吃点无所谓,偶尔也要彻底放松下。否则一年365天都做女市长太严肃太正经太对不起自己了。
对此她十分赞同,好像现在唐林变得更加成熟幽默甚至有一点点会哄她开心了。反正以前这种事唐林绝对不会做也做不出来,在她跟前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根线。
唐林很早就出去了,因为他要单独见见蔡婷婷,在什么地方见她好呢?当然不能在公园也不能在红日咖啡,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所以唐林甚至都没跟人家打招呼直接上3楼找到了蔡婷婷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蔡婷婷见到他有点吃惊,有点紧张。唐林离开市局去村里当治保主任的事情她听说了,与别人的猜测不同她很开心。所以吃惊过后立刻走过来反锁房门然后忍不住解气的笑了出来。
“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么?不管咱们现在什么关系,反正知道你被培训中心开除被市局开除我特别开心,很久都没这么高兴过了,真的。所以,不管你今天有什么事找我,我都热情的请你先喝杯咖啡!”
边说边给他递上一杯猫屎咖啡,唐林现在还真有点习惯猫屎咖啡的味道了,反正坐在那喝的比之前有样子多了。唐林对于蔡婷婷的落井下石很淡然也很坦然,“村官没什么不好,我不但当了村官还开了自己的黑豹公司。因为村官不是公务员,原则上我可以自由经商。不管你多高兴,只能说现在的我比原来的日子要好多了。原来买一个100万的房子还要找你帮忙贷款,现在,不用了。”
蔡婷婷一愣,“你成了老板?哪里来的钱?你脑子秀逗么?现在真正的有钱人才是贷款大户,你放眼看去哪个大公司哪个大大房地产商人不是在银行有巨额贷款?能用银行的钱来周转来赚钱为什么不用?否则你什么来源?出去借高利贷或者从事熟悉的商人那里融资么?但那都不是正常的发展轨迹,正常一定要拿到银行贷款才是王道。简单明了告诉你,你在银行的贷款金额越大,贷款次数越多,归还次数越多归还时间越准时你在商圈当中你在银行当中的信誉才最好。一个大公司资金再雄厚如果从未贷款,当你真正需要大额贷款的时候是很难被审批的,因为信贷收紧的今天,你在银行的信用记录等于是零,你资金充裕为什么突然贷款?大部分时遇到了经营困难,那么银行还会贷给你么?而且现在对于贷款发放人的责任要求很严格,谁也不会牺牲前途去冒险的。”
“所以如果你是炫耀你有了公司还没有贷款,那你就是个外行,门外汉。”蔡婷婷十分专业的表达让唐林有些头大,的确他根本没有从银行融资贷款的想法,他的想法还是最朴实的手里有钱心中不慌。这点其实老幺提醒过他,保镖学校,九京城四合院黑豹总部,以及开始现代企业经营管理她至少还需要1个亿来运作。资金问题让唐林自己解决,可是继续融资也可以贷款。
当然老幺这方面还没来得及深说,因为她要先组建队伍先要做基本的公司环境以竞争对手行业前景调查,然后才是组建队伍开工工程,然后才涉及到给唐林讲解具体资金运作。她现在的做法实际上是最简单的分工合作,她现在精力有限,所以要做最重要的事情。
唐林手里捧着咖啡杯,“我现在有点习惯喝咖啡了,什么事都会改变。你什么时候出国?”他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把话题转移到蔡婷婷身上。蔡婷婷缓缓靠在唐林坐着的沙发背上,“我什么时候出国跟你没关系,你也不该关心我,直接说出什么事了吧!”冷静下来恢复过来恢复自信的蔡婷婷同样是个狠角色,只是更多人都以为她是一只听话乖顺隐忍的小猫咪而已。
外人对她的误解比外人对风宓妃的误解还要深刻。唐林没有拐弯抹角,“上次在街上我打你耳光的时候被中元城的风宓妃,也就是苏省长的私人医生,也给你检查过身体的风医生的行车记录仪拍了下来。只是她耐性很好,直到昨天才拿出来威胁我帮她做事。当然她觉得我们是秘密****,很亲近那种。因为她之前知道你是初女,也猜到了苏醒的情况。所以这件事情多少有些棘手,在没出大乱子之前我要跟你打声招呼。”
蔡婷婷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风宓妃那女人她不是十分有好感,虽然明知道她跟省长公公没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但是她总觉得她这样更加阴险更加难对付。而且她知道她还是初女,这让她更加不舒服,虽然她具备基本的职业道德,况且因为省长公公的影响不会出去乱说,可是毕竟她是个外人毕竟她知道了她最耻辱的秘密。
看唐林的脸色事情现在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控制的情况,但她仍然紧张,因为一旦这件事暴露,她的人生就彻底毁掉。唐林的结果也不会很好,但要比她强不少。她有一瞬间怀疑是唐林故意泄露出去,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至少酒楼那件事他连女市长都没说,这很难得。她走过去,缓缓坐在唐林对面,咬了咬嘴唇,“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