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房mén被敲得山响,徐青感觉想chōu烟的那点念头仿佛变得愈发强烈了,按理说这么个敲法,里面就算是头睡死的猪也醒了,不过房mén内始终没有动静。e^看
怪了,这huā和尚该不会是去哪里打野食了吧?这地方黑木耳白木耳hún合生长,要是惹上啥柳絮huā、哀思病的看你去哪里哭……徐青恨恨的想着,停止了敲mén,不过这烟还是要拿的,他眼皮儿一眨,透视之眼穿mén而过。
先确定了香烟的位置,再爬窗破mén就简单了。不料这一看之下整个人呆立当场,房间里面的情景实在太……唉!总之何尚悲催到了一定程度,偏偏徐青还想欣赏一会,正版*m,huā和尚这次遇到洋师太了。
房间里光吧出溜的何尚被呈太字形绑在大chuáng上,嘴里还塞着一条卷成团的丁字小黑kùkù,徐青甚至可以百分之一万的肯定这条kùkù绝不是何尚的,不过又有些纳闷了,站在chuáng边的洋婆子分明是穿着丁字小kù的,而且款式跟塞住某人嘴的一模一样。
那洋婆子无论身材或是长相都属于背面正面看着都想犯罪的类型,说实话徐青认为何尚的眼光还不错,就是隐藏的口味重了点。
洋婆子手里拿着一支儿臂粗的红蜡烛,嘴角带着勾魂的微笑,在何尚xiōng口上方将蜡烛慢慢倾斜,让中心的火苗子慢慢烧融周边的红蜡,融化了的蜡汁滴滴嗒嗒落下,全滴在了何尚xiōng口上。
刚融的蜡汁在滴落的过程中温度已经降了少许,不会烫到起泡,但刺痛是难免的,介于伤与未伤之间的滋味儿只有何尚明白。
红蜡油从xiōng口慢慢往下延伸,终于滴在了男人最紧要的部位,何尚的眼珠子瞪得跟牛蛋似的,想叫嘴巴又被kùkù塞住,只能爽歪歪的扭动着身子,mén外的徐青感觉头皮一阵发麻,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麻痹的,这家伙够蝴蝶的,简直是完全变了太太……”徐青在mén外小声嘀咕着,此情此景看得人血脉坑张,特别是那洋婆子光着上半身,两只超大椰子晃来晃去,真是要人命啊!
洋婆子把蜡烛收到chún边轻吹了了一口气,呼!火苗随风熄灭,被四仰八叉绑住的何尚一个劲的猛翻白眼。
“亲爱的,你心里在骂我哦!什么?你还想叫什么老大把我绑在chuáng上用黄瓜chā?这可不好,黄瓜应该切成片盖在脸上,你说对吗?”
洋婆子嘴里好像梦呓般碎碎低语,突然伸手从kùkù里mō出了一把薄刃短柄的小刀,刀身雪白锃亮,有点像理发师常用的那种刮胡须光瓢的刀子,不过刃口还要宽一些。
“亲爱的,这把刀是我从旧古玩店收来的,叫做阉刀,听说是华夏以前割人这个用的。”说完还伸出另一只手掌握住何尚那条软绵绵的管儿上下撸了几下,呜呜,这简直是要人命啊,何尚刚软了的那啥居然再次翘了起来,洋婆子一见笑逐颜开,接下来做出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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