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刺眼。
“楚兆南!又是这条老狗!”林天眼中杀机四溢,冤有头债有主,他把所有的恨意都记在了楚兆南的头上,即使没有影蝶组织,楚兆南也会寻找其他人来除掉他,陈遮阳、殷漓他们不过是杀人工具罢了。
杀手有杀手的规矩,林天曾经也做过这种工作,要恨,只能恨雇主。
他的思绪很乱,精神处于极度的纠葛中,却忘记了几个关键的问题。
殷漓拿起破碎的水管冲洗身上的污渍,轻松从容从架子上取下一块雪白毛巾,围在了腰际,俯身光着脚丫套上了那对长靴。
假如她不是一个杀手,那么这一刻她真的很美,被雨露滋润过后,她的肌肤更显得娇嫩、水灵,呈现出微微的粉红色,湿漉漉的长发自然垂下,刚好挡住美丽的双峰。
“没事了吧?再见。”女人弯腰捡起一包烟,向浴室外面走去,好像刚刚不是经历了一场肉欲厮杀,而是和朋友闲聊。
她把自己当什么?炮友吗?林天满腔悲愤,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等等,我这颗头值多少钱?”他站起来想找裤子,却只抓到一团破布。
“五百万。”殷漓回眸一笑。
这个价格稍稍安慰了男人脆弱的自尊心,他忽然想问问,楚兆南值多少钱,没等开口,女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假如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帮你干掉仇人,至于酬金,看在你刚才表现不错的份上,免了吧。”
什么?她以为自己是出来卖身的肉鸭吗?不过楚兆南这么不值钱,倒让林天略感舒畅。当然了,作为男人,绝不能在女人面前有损颜面,他在地板上扒了半天,终于捡起一枚硬币,屈指弹向殷漓,不客气地说道:“是我嫖你,拿去花!”
“谢谢老板。我就值一块钱?”殷漓眨着长长的睫毛,似笑非笑,伸手抓住了硬币。
“嫌少可以不要!”林天冷冷地说道。
“呵呵,那我就收下了,等下次我干了你的时候,再付给你。”女人将硬币夹在双峰间,扭着腰肢走向外面的房间,留下一串放肆的笑声。
“你没机会,下次还是我干你!”她的身后,林天扯着喉咙嘶喊,却感觉那么得苍白无力。
真是变态的女人!一群变态!能加入影蝶组织的人,会是正常人吗?
外面响起轻微的开窗声,望着满室的碎片狼籍,林天重重拍了下脑袋,如经历了一场噩梦。
房顶上,沙千彤还在那里五花大绑吊着,刚刚那一幕激战可能全被她看光了,真他妈丢人。
林天放下沙千彤,把她丢进沙发里,从演出服里随便找了套衣服裹在身上,打开窗户逃离了这里。
这一晚,真够疯狂的!
市委办公楼里,此时也混乱不堪,人人自危,金钢桥垮塌,必须有人为此负全责,轮到谁谁都不好过。
除了那几位高层决策者,没有人知道,这场恐怖袭击将要被定性为豆腐渣工程。
烟雾缭绕,秦书记将最后一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却从未记录在他的手机、通讯录里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