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以为的!
“那你为什么会被人伤成那样?”林绘锦小声的问着,话语中满是好奇和疑惑,连带着那双晨曦露珠般的瞳眸中都被好奇充斥满。 南宫冽只是抿抿唇,漾出一抹很好看的弧度:“告诉你的话,我就更丢人了。反正这两件事,咱们扯平,没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我们就当做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没救过我,也没在给邪王
配制药物的时候被邪王本人发现!”
不离在旁看着南宫冽声音清淡的说着,话语很是从容。
然而不离心里却十分清楚,但凡梨花姑娘说出一件,那给王爷带来的麻烦可是非常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尤其是现在晋王的禁闭日快结束了,而皇后娘娘那边就更别说了,虽然一切风平浪静的,可是谁知道在这风平浪静中藏着怎样的波涛暗涌。
“那这样你就更应该让我走了啊?这样我们见不到,就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啦!”林绘锦终于在南宫冽的话语中找到了一丝破绽。
南宫冽放下手中的酒杯,古城深山般的瞳眸一下敛起,从里面迸射出一抹深不可测的光芒,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林绘锦。
就这么一个眼神,让林绘锦突然间明白了些什么。
这可能不是名誉受到影响那么简单,甚至后果可能还要更为的严重!
南宫冽乃是战神王爷,却被人伤成这样,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南宫冽在当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可是他为什么会没有还手之力?
若是被人下了药造成的,他应该早就死了吧?
若说是对方人手实在太多,他力量耗尽,寡不敌众,所以……
可是他的手上并没有被剑柄震伤的痕迹。
林绘锦又想起在面对那两名土匪的时候,南宫冽一连对着土匪丢了两个茶杯,但是都没有杀死土匪。
结果最后却用一枚很钝,并且根本不足以致命的圆锭子将土匪给杀了。
那么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当时南宫冽没有内力!
一直到南宫冽用圆锭子杀了土匪时才突然恢复,并且之后他的伤口快速的恢复也正好证明了这点儿。 “哎呀,梨花姑娘,王爷说这些,只是想要你不要在为之前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了而已。而且王爷不想让你离开京城,那也是为了想要让你有个依靠,你想你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的,无论去哪儿都会
被人欺负,但是你在京城,奴才敢跟你打包票,能够欺负梨花姑娘你的怕也只有当今的皇上、皇子和公主们了。”不离及时的走过来打圆场,并且顺势又给林绘锦倒了一杯酒。
并且还夹了一些菜,放到林绘锦的碗中。
明白过来味的林绘锦自然是不会在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下去了。
顺着不离给的台阶,便借路下坡转移了话题。
南宫冽一直都不让她离开京城,可能已经不单单是为了报恩,便于照顾她那么简单了。
而是她很有可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牵扯到了一件对南宫冽至关重要的的秘密中去了。
看来,她得想办法回一趟丞相府亦或者和容枫见一面了。
她必须将这件事给弄清楚!
“宫冽大哥,你的那个义妹也很喜欢那个狐裘,你将那件狐裘给了我,她一定很不开心吧?”林绘锦将不离给她倒的酒喝完之后,便砸巴了一下嘴巴,这酒真是越喝越想喝。
并且喝完她觉得浑身热乎乎的,连一贯冰冷的手也暖和了起来。
南宫冽想了想,便掀开双唇有些清邪道:“你既然知道她很喜欢,为什么又要那件狐裘呢?是单纯的为了出气,还是……想要知道我舍不舍得将这件狐裘给你!”
林绘锦听到最后一句话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多想,连连摆手道:“宫冽大哥,我真没想过你会将那件狐裘给我的,毕竟……那个是你的义妹,我当时只一心的想要打烂她的嘴而已。”
“我真的觉得她嘴巴太贱了……”林绘锦说完这句话时候,便悄咪咪的望了一眼身旁的酒壶。
可是她已经喝了很多了,而南宫冽也不动,她也不好意思再给自己倒。
南宫冽轻裂开一个弧度,直视着林绘锦的眼睛问道:“因为她诬陷你说我和婉月的坏话,以及认为你在走出布庄的时候故意走得缓慢,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是吗?” 林绘锦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