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流产后,苏莫染有很长一段时间抑郁,还自残,在医院住了不短的时间,各种专家心理辅导才逐渐恢复,这事,鲜少有人知道。
“抑郁症?”
安辰的表情有些不信。
我忙道:“哎呀,你千万别说出去,就当没听见。”
安辰面色凝重,点点头。
我跟安辰分头找人,里面都找过了,我便跑到后面的花园去找。
苏家老宅,院子很大,后面的花园中央还有个池塘,以前夏天的时候,我跟苏莫染常常来这里乘凉。
这会儿,到处找不到她,我便跑到池塘这边来砰砰运气。
后花园只有零星的几盏灯,光线很暗,尤其是池塘那边,更是暗黑一片,走在凹凸不平的鹅软石上,偶尔吹过一阵冷风,我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临近池塘,我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影,心里一喜,应该就是苏莫染。
这家伙,躲在这么乌漆嘛黑的地方,让我一通好找,我非得说说她。
边想着,我加快了步伐,上前叫道:“苏莫染。”
“苏——”
人影缓缓回头,我收口转了话锋,“怎么是你?”
黑灯瞎火的,傅文雅居然站在池塘边,这情景让我觉得有些诡异。
傅文雅冷哼了声,“怎么,你来,我不能来?”
客人都在大厅,最多也就在前院活动,傅文雅跟苏家并不熟,怎么也不应该来这儿。
换一个角度说,她没有去缠着霍云凡,却一个人独自在苏家的后花园,这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
我狐疑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苏家人吧,我们都一样,你凭什么问我。”
傅文雅讥笑了笑,“还是说,你跟苏家的男人勾搭上了,所以端出一副主人样?一只破鞋,还挺吃香。”
“你说话给我放干净点!”
“怎么,你敢做,还怕我说。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勾着这个人,又吊着那个,总有一天我会让云凡看清你的真面目!”
“有病,懒得跟你说。”
我转身,不想理她,今天真晦气,连续碰见两个神经病。
“想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傅文雅拦住我,我皱眉将她推开,“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心虚了?”
傅文雅阴笑道,“乔然,得罪我傅文雅的人,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是吗,我倒是很好奇,到底会怎么样。”
我冷笑着推开她,却被她反手一拽,脚步不稳,踉跄着整个人朝后栽了下去。
身后就是池塘,我尖叫着,四肢挥舞,却无济于事,只听噗通一声,冰冷的池水将我全身淹没。
池水从鼻腔和嘴里倒灌,呼吸十分困难,我扑腾着,凭着本能挣扎,好不容易露出个头,只来得及叫了声“救命',整个人便又坠入水中。
岸边的情况,我已经看不清,只凭着最后一点力气,拍打着池水,尽力将头往后仰。
我拼命地拍打着水面,脚上用力瞪着,借助水反作用力,偶尔换得一口新鲜空气。
到底,我是个旱鸭子,尽管费劲扑腾了不少,可无情的池水还是将我逐渐淹没,我睁着眼,只来得及看到远处屋顶上的最后一丝光亮。
此刻的我,前所未有的绝望,这时候大家都在宴会上,想必不会有人来救我了。
好多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没完成,难道我今天就真的命丧于此了吗?
可我还不想死,怎么办?
还有霍云凡,他要是知道我死得这么稀里糊涂,会不会骂我是个大傻蛋。
失去意识前,脑海里最后浮现的不是老乔,竟然是霍云凡。
我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闭上眼,任凭自己渐渐往下沉。
“乔然,乔然,你醒醒!”
似乎有人在叫我,我想应声,可意识迷迷糊糊,眼皮也很重,胸口像被什么压住了般,沉沉地喘不上气来。
胸口被用力按压,不知是不是错觉,嘴上传来软软的触感。
我想抬手,却使不上劲,整个人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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