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徐燃还是没有一丝的狼狈,他猛地用力把陈玘反按到墙壁上,一字一句理直气壮。
“意思就是,是我拜托了我老师让你研讨会一定带上我。”
合着他又被耍了,陈玘烦极了这样被戏弄的感觉,“你他妈有意思吗?”
顾忌到这是以后保康的摇钱树,他这才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
徐燃看着他因为生气微微蹙眉,可即使这样也丝毫不影响他不逊色于女人的妖孽的美丽,“你说我心机也好,卑鄙也罢,反正为了能这样和你独处,我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就他妈的为了睡我?”
徐燃眼里的欲、望再明显不过了,“对,就是为了睡你。”
“睡你大爷!以你这模样这身家,想什么样的没有,你何必招惹我,我和你撕破了脸皮,你卖身契也还攥在我手里然后你要怎么办?”
陈玘温热的体温通过徐燃的手掌一直传递到他的心窝里,“你知道的,有比卖身契更能让我死心塌地为你卖命的办法。”
“我……”
俩人正以这样暧昧的姿势僵持着呢,电梯门突然开了,而狗血的是陆宴修正笔直的站在门口。
“……!”看着陆宴修阴郁的脸,陈玘一个头两个大。
徐燃笑着松了手,两个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陆总不应该在公司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陆宴修的气压极低,脸上的阴霾仿佛随时都会提刀砍人一样,“我为什么出现在这儿就不劳徐教授关心了。”
说着就拉起陈玘的胳膊要离开,徐燃却拉住了陈玘的另一只手,一时间这样复杂的三角关系使得场面十分尴尬。
可陆宴修和徐燃却依旧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谁也不肯退让,吓得酒店本来想外出的其他客人都灰溜溜的又回到了房间,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陆宴修声音像是刚从冰窖里拎出来一样,“徐教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徐燃毫不示弱,“相比较我来说,我想陆总现在的做法更加不妥当吧,对我来说他顶多只是我的上司,可陆总应该被谁都清楚,陈董事长可是把你当亲儿子来疼的。”
“……”陆宴修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心里早就一片凌乱。
徐燃所说的正是他最不愿面对的事实,陈孝林对自己推心置腹信任至极,陈母对自己更是好的没话说,可自己却背着他们睡了他们最爱的儿子。
徐燃看出了陆宴修的迟疑,知道自己集中了要害,立刻乘胜追击,“所以陆总这么有远见的人应该知道在合适的时候放手、体面的离开比较划算吧,否则到时候狼狈的难以收场就不好了。”
陈玘看着这两个人心里一阵心烦,“妈的!你们俩把老子他们当什么了?你们可以随便抢来抢去、彰显身为男人的魅力的玩物吗?都他妈给老子滚!”
说着他就甩开两人的手,气冲冲的开了房门摔门进了房间,然后把西装外套一脱,扔到了一边,自己往床上一躺,也不想去管外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爱他妈咋地咋地。
陈玘闭着眼想自己身上发生的这摊子事儿,越想越他妈觉得憋气,自己喜欢的吧不明不白的吊着自己,自己不喜欢的吧上赶着烦他。
怎么像姜洵那样的好男人都他妈让别人占上了呢?真他妈糟心!
房间外面,陆宴修和徐燃面对面站着,眸子里带着赤、裸、裸警告的意味,“他是我的人,所以你想想就好,我对你所有的客气和忍让都是因为保康需要你,如果让我知道你敢碰他一下,我管你是不是有神来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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