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主动检举揭发呢,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你说是不是?”
我蹲了一会儿头晕,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笑道:“听说过男人四大铁吗?”
“啥四大铁?拿铁?”陆阳疑惑道。
“拿你妹。”在接受党和人民教育的空挡,我顺便给陆阳开了个扫盲班。
掰着手指头给他说道:“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
陆阳想了一下。“不是,我这来回算了几遍,咱俩一条没占啊。”
我愣了一下,好像也是。摆摆手说道:“那就是我说错了,咱俩不铁。”
陆阳也蹲的累了,站起来活动一下。
这时候,一个警察叔叔从门口进来,一见我俩有说有笑的。顿时吼道:“谁让你俩站起来的,蹲下。”
我和陆阳膝盖一软,忙又蹲下。
我膝盖酸痛,叫苦不迭。“叔叔,我腿疼,有风湿。最怕蹲着,要不您让我坐地下也行。”
“现在疼了?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么不疼啊?”叔叔义正辞严,说道:“说吧,为什么打人?”
陆阳举起手。
“说。”
“叔叔,事情真不像你想的那样。你看我俩这慈眉善目的像是欺负人的人吗?实在那家伙他可恶了。”陆阳起身眉飞色舞的说道。
陆阳本来就贫,现在说的更快。叔叔听得头疼,吼道:“你怎么那么贫啊?蹲下,你来说。”
“我?”我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
“叔叔您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花了几分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说道:“您说这种情况我能不打他吗?要不是我这个哥们儿拦着,我还能给他牙打掉两颗。”
“你们有证据证明他非礼猥亵学生吗?”叔叔一针见血问道。
这个问题真把我给问住了,一般在强奸案中。最难的部分就是取证和指控。这个事情可能比强奸案还要复杂,受害者全部都是学生,如果要是指控的话,建国的所有女同学可能都要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去他们学校走访调查一下不就知道吗?”陆阳起身说道。
“你蹲下。”叔叔吼道。
陆阳蹲下。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们这都是打架斗殴。打电话让人过来领你们。”叔叔说道。
“那他猥亵学生这件事就算了?”我起身问道。
“这是两码事。等有受害人主动举报的时候我们自然会处理。”叔叔拍着桌子说道。
“卧槽。”我骂了一句。
“你说啥?”
“真好。”我起身笑道:“我现在能打电话了吗?”
“打吧,当着我的面打。”叔叔交代道。
我打了个电话给白若溪,让她过来把我俩接出去,多带点钱,估计要交个罚款之类的。
半个小时左右,白若溪和宋妍菲都来了。交了五千块钱罚款,把我和陆阳领了出去。
陆阳对此很是不解和愤怒。“真是没天理了,咱行侠仗义还要往里赔钱,真是英雄流血又流泪。”
我能理解陆阳的心情,但转念一想,如果每个人都以自己的好恶判断是非,然后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号执法,那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吗?
但就这件事而言,我不认为就是我们做错了。建国的所作所为换成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愤怒。
陆阳愤愤不平道:“现在咋办?就这么放了他?”
“没那么简单。”我想了想。说道:“如果不把这个败类赶出教育系统,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遭殃呢。”
“举报他?”宋妍菲问道。
这条路我刚才就想过,这种事情必须有受害者指证,再加上提取证据。每一次的审理都是痛苦的回忆,这个折磨连成年女性都受不了,那些花季少女怎么能承受?就算她们肯出来指认,她们的家人呢?
我不止一次在网上看过,那些被人侵害的妇女勇敢出来面对罪犯的时候。得到的不是赞扬,反而是周遭的人异样的眼光。
想到这儿,我有些愤怒。愤怒像建国这样的人渣,更愤怒那些忍气吞声不敢面对,当别人面对之后又无情非议的愚民。
我把这些考虑跟他们说了,三个人脸上顿时一片愁云惨雾。
陆阳大骂道:“卧槽,那就让那个杂碎继续逍遥法外。”
“没那么简单,先把他从学校里清除出去再说。”我还没有想到可以不让那些女孩子受伤害,又能将杂碎绳之以法的办法,只能先把他清楚出教师队伍,把那些孩子的伤害降到最低。
“怎么清除?跟学校举报?”白若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