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吧!”我摆摆手道。
上午我犹豫再三,还是打了个长途电话到乌市。
谢一鸣虽是我舅舅,但实际上我跟他接触并不多,彼此之间都感觉很陌生。
我妈临死前,要谢一鸣保证,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无比竭尽全力!
我心想既然谢一鸣是阿波罗基金理事会成员,又跟我是亲戚,阿波罗基金打算从天地集团撤资,他应该可以帮我从中周旋一下!
“喂,是舅舅吗?”我对电话那头道,“我是顾阳,您最近好吗?”
“啊!是顾阳啊!我挺好,你好吗?”谢一鸣在电话那头笑道。
我摸了下鼻子道:“我也挺好的。舅舅。我给您打电话,一个是问你好,第二个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说什么帮忙啊,多见外!虽然你妈离开了,但我们还是一家人嘛!”谢一鸣在电话那头爽朗一笑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我就把让他帮我在阿波罗基金周旋的请求说了出来,谁知谢一鸣一口就答应了。
“没问题啊!顾阳!”谢一鸣在电话那头笑道,“这是小事一桩啊!我是你舅舅,这个忙我肯定要帮的!”
“那好!真是太感谢您了!舅舅!”我感激一笑道。
“看!又来了!”谢一鸣笑道,“我们是一家人,说感谢多见外啊是不是!”
我笑着道:“舅舅,那我以后不说了。回滨海记得来找我家玩。我记得您还没来过我家呢!”
“好!好好!回去了一定登门拜访!”谢一鸣哈哈一笑道。
挂了谢一鸣的电话,我靠在椅子上,点了支烟吸了起来。
听谢一鸣的语气,看来这事儿他能帮我搞定,毕竟阿波罗基金也只是考虑撤资,只是一个想法。
中午的时候,我接到了夕儿的来电。
“老公,我回家啦!”她在电话那头道,“我听我妹说你昨晚把她害了!”
我知道夕儿是指,昨晚我让勇勇含着曦儿乳房睡觉的事。
我呵呵一笑道:“儿子那毛病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下次就给他含个塑料奶嘴,还非得真人的!臭毛病!”
“那儿子哭怎么办?”夕儿为难道。
“哭让他哭呗!小孩子不哭才不正常!顶多哭个两晚上,那毛病就纠正过来了!”我道。
“嗳!老公,是不是你儿子啊?还哭两个晚上!”夕儿在电话那头嗔我道。
我笑着道:“正因为是我儿子,我才对他狠心!”
“好吧!亲爱的!”夕儿在手机那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父亲,父爱就是严厉的!”
我呵呵笑道:“还是亲爱的最懂我!”
“对了,”夕儿在手机那头道,“虎子今天送我回家时,我们在栖鹤居附近的上山路上差点撞死一只猫!我好怕,老公!”
我道:“一只猫有什么好怕的!青云山的野猫多了!没什么,夕儿,别在意!”
“是一只黑猫!老公!”夕儿道。
我愣道:“黑猫怎么了?”
“听说看到黑猫不吉利,”夕儿在手机那头道,“这是老一辈人说的!”
我噗的一声笑了:“你一个城里女孩,怎么也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说道!”
接着,夕儿在手机那头告诉我,撞到黑猫后,她赶紧在路边折了一把柳树枝把身上和我的车四周都掸了好几遍,回家后又赶紧换了一件红色外套穿上了,据说这些做法都可以避霉运!
我笑着摇摇头道:“夕儿,你神经有点过敏了!”
“我担心你和儿子会出点什么事,”夕儿在手机那头道,“而且妈跟我说她这两天也总是左眼皮跳!”
“哎哟喂!”我有些无语地道,“如果你担心什么,任何事物看着都显得异常了!你说是不是?老婆!”
“反正你要给我小心点儿!”夕儿在手机那头道,“你可是我和儿子的依靠,你要是有点什么事,你让我和儿子怎么办……”
在电话里我安抚了她半响,才把她不安的情绪安抚下去了。
今天公司里没什么太重要的事要处理,下午三点阿虎跑来给我讲。他那位小学同学六点到。他不能送我去海云天赴宴了,不过他从保安部带了一个叫朱鼎的青年男子上来。说这是他早上说的那个可以信任的人。
在听阿虎说的小学同学是个女的后,我就赶紧催他去,我心想莫非阿虎的缘分也要到了?我还挺为他高兴的!阿虎无父无母,这么多年孑然一身,找个好女人,成个家,应该就是他渴望的幸福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