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误了你的终身。”
方逸生喜悦道:“多谢贤弟。”
刘嘉平等人都恭喜方逸生。
“恭喜黄兄。”
东郭無名朝王壑抱拳道。
王壑转脸,定定地看着他,好像看穿他用心似得,纠正他道:“你该恭喜方兄。”
东郭無名不语,并不纠正。
潘子辰笑道:“恭喜你就是恭喜方少爷。方少爷这局不就是你赢的吗?他什么也没干。”
方逸生道:“潘少爷说的不错。”
懒得跟他争这个。
请人助臂是经过李姑娘同意的,并非作弊,潘子辰自己也请了东郭無名出场,现在倒来挑这个!
观棋看看依然低着头、盯着棋盘的落无尘,再看看跟人寒暄说笑的王壑与方逸生,忽然一言不发地动手捡棋子。
王壑听见棋子撞击的清脆细腻声音,看过来,开始以为她在收拾棋局,后来发现她只捡了最后几步的棋子,不由心中一动,盯着她手,看她做什么。
观棋将棋局还原到五步之前,然后“啪”一声,将一枚黑子拍在棋盘的左上角。
王壑目光一紧,笑容凝滞。
落无尘也睁大了眼睛——
放弃中原,退到边角?!
两人迅速在脑海中排布接下来的应对招数,震惊地发现:局势扭转了,至少黑子绝不会在五步以后输,若是应对巧妙的话,赢也不是没可能。
落无尘,正是执黑子!
观棋对落无尘道:“昨天你退得那么大气,今天被他步步紧逼,怎么反不知道退让了?何必跟他争一时之短长,有时候退一步,就是放过自己。”
退一步,就是放过自己?
落无尘呆呆地咀嚼这句话。
为什么没想到退让呢?
那一年,年幼的李菡瑶天真地问他:“无尘哥哥,你定亲了吗?”他说,还没有。李菡瑶道:“我也没定亲。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要招赘婿,撑立门户。”
她孩子气地望着他,满眼期盼,就差没明着问他:可能入赘李家,嫁给她,做她的夫君。
他很自然地表示自己不可能做赘婿——至今他仍不觉得这回答有错。别说当年他懵懂无知,就算眼下,把同样的问题来问方逸生、刘嘉平、黄观、东郭無名这些人,谁肯入赘?然对她来说,这回答意味着结束。
她惋惜地放弃了他!
可对于他来说,这才是开始。
他一步步地沦陷了!
这些年,他执着地求一个两全的结局而不得,好容易有了这次机会,他一心想赢了姓黄的,给自己制造一个弥补的机会,然而,却输在执着上!
只是一场棋艺比试吗?
她可明白了他的心?
他来应选、来闯关,是想当面告诉她:此情不渝!宗祀继承,可一起商量!天下男子能为她做的,他皆能!
王壑见观棋一出手便毁了他营造的胜果,是向他施压,更像是替落无尘出气,心里很不悦。
他道:“姑娘对落兄倒是情深义重,只是这不公平。”
观棋问:“怎么不公?”
王壑道:“在下连战两场,已经疲累不堪,姑娘忽然露这一手,不是给在下施加压力吗?你施展这攻心之术,对明天的比试来说,未免有失公允。”
观棋道:“我正为了公平。”
王壑道:“公平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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