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太后见他这副无法言说的表情,心一沉,神情不善地问王壑,“你拿了皇上的玉玺?”
王壑道:“没有。”
太后十分不相信。
嘉兴帝屈辱道:“李菡瑶拿了,不就是你拿了?你们狼狈为奸,配合得真天衣无缝!”
王壑:“……”
他想起那首《铁瓜》。
于是,缄默不言。
若真是李菡瑶拿的,他也脱不了干系。他不会推卸责任。想追讨,找他也是一样的!
赵朝宗听了,却后悔极了:原以为捡了一个大便宜,谁知竟捡了一个大麻烦!这李菡瑶果真厉害,把他哥俩当替罪羊了,让他们这群人替她收拾善后。
太后见王壑默认了,震惊不已:怎么李菡瑶也搅在这里面?尽管心头疑云密布,但她没再追问,一是眼下没心情、也没空闲问;二来,估计问了也是白问,李菡瑶又不在,玉玺一时半刻也拿不回来了。
她转身便向外走去。
嘉兴帝急叫:“母后?”
为何不管他了?
太后没有应声,也未停步。
王壑自然不会拦阻。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太后下手。况且太后又没把嘉兴帝带走。
太后此去,怕要召集援兵。
王壑虽不惧,也要去准备。
此时,他心境已空。
无愤怒,也不愧疚。
他对着先帝的牌位道:“这天下不是秦家的,是天下人的!嘉兴帝德不配位,担不起这九五之尊。”说罢转身,对赵朝宗道:“将昏君绑起来。我们走!”
他不知李菡瑶给嘉兴帝吃了什么,令昏君丧失了行动能力。这药效有多长、可能恢复,他尚未来得及查问,为稳妥起见,还是将人绑起来为妙。
赵朝宗道:“是。”
于是令人绑嘉兴帝。
嘉兴帝无力挣扎,眼看着王壑恨意滔天,忽然道:“李菡瑶……已是朕……的女人。”
王壑闻言脚下一顿。
这话他信不信在其次,却不能任由嘉兴帝侮辱李菡瑶,但若生气羞恼,又正中昏君下怀。
他讥讽道:“哦?若真是这样,以在下对李姑娘的了解,恐怕你人头已经不在了。皇上,输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像个男人。你好歹也做过几年皇帝!”
嘉兴帝道:“你就不奇怪:她身份被识破,怎有机会暗算朕?是朕恼她狂妄不知好歹,竟敢违背圣旨,执意要收伏她。正临幸她时,才被她偷袭迷倒。她的红唇润泽,香舌清甜,腰肢柔软,雪脯丰盈滑腻……”
这件事本是他的耻辱,刚才当着太后没敢说的,现在太后已去,为了激怒王壑,他才说了。
他要王壑面对李菡瑶时,便想起她的红唇、香舌都是被他品尝过的,纵不能拆散他们,也要在王壑心里种下一根刺,使他们不得畅意,打击报复二人。
王壑果然怒不可遏。
正要发作,就听押解嘉兴帝的少年——转交李菡瑶《铁瓜》诗的那个——开口道:“你别做梦了!我家姑娘是不会娶你的。我家姑娘是要做女皇的人,摸你下怎么了?你还指望她对你终身负责?你是做过皇帝,但是个过了气的皇帝。我家姑娘可瞧不上你,要不然也不能造反。再说了,你有多少个妃子了?都不是童子身了,怎配得上我家姑娘。”
嘉兴帝:“……”
王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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