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瞳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偷听到了他和夏书蕾的谈话,他们提到了求婚,结果自己心情一不爽就喝了酒,她是嫉妒了没错。
而这种嫉妒对爱自己的人是甜蜜的负担,但是对一个只把自己当玩物的人来说就是可笑的。
喝醉?他皱眉,不是不相信她的话,他也知道她酒量不好,但是那天晚上,他没有在房间里闻到任何的酒气,而且她后来也是清醒的,没有半分喝过酒的样子。
他压下这个疑惑,“继续。”
她抿了抿干干的唇,“我喝醉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你夜白在打架,你走后,我问过夜白,他说。。。”她的脸瞬间涨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往下说,同时,又不知道说出后该如何面对他。
温瞳深吸了口气,头几乎埋在了胸前,“他说我喝醉了就耍酒疯,然后。。然后就脱自己的衣服。。。又脱他衣服,他没把持住,就跟我。。。”
她说不下去了,鼻子涌了酸意,结结巴巴的就哭了出来,“我也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对不起,可是面对他的时候,她心里就是难受和害怕,她怕自己解释不清,她怕他会嫌弃,她怕他再也不理她了。
北臣骁听她说到这里,不是一点芥蒂没有,可是他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被子里,他的大手往她的腿间探去。
她一个机灵,身子就要向后缩。
他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认真的问:“那天晚上,这里疼吗?”
她羞臊不堪,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几乎无地自容到要找个缝钻进去,最好永远不出来。
她和别的男人上床,他却问她,那里疼吗?
她有些恼,有些羞,可是转念一想,那天听完夜白的叙述之后,她便离开了,根本没有精力去在乎那里疼不疼,而且她之所以确认自己和夜白有过什么,不只是因为夜白的话,她还看到了床上那些干湿的液体痕迹。
“我。。。”她咬了咬唇,“好像没感觉到痛,我。。我也不是十分肯定,因为我当时很慌张。”
北臣骁大掌抚着她的发丝,眼神中带着深奥,“你以前跟我做的时候,那里是什么感觉?”
“北臣骁。。。”她嗔怒,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羞死人了。
可是北臣骁的话也提醒了她,虽然回来这么久,但是除了她才恢复记忆那段时间被他关在别墅里,他要过她两回,之后,他就没跟她有过实质性的行为。
那两次,很痛,就像是初次的痛,因为那里生涩了太久。
如果她和夜白真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连最最基本的不适感都没有。
她有些怔怔的看着北臣骁,心里怀疑的波纹在不断的扩散,难道,事情并非夜白所说的那样?
北臣骁捏捏她的脸,“好了,不需要再回答问题了,剩下的事,交给我。”
他将她搂到自己胸前,让她温热的身子紧紧偎依着他,感觉她的发顶传来的淡香,他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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