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看见魏东娴不自在地卷头发的样子,特别像被问中心事的女同桌,正在端详,忽然听见一句“你问他”,于是瞪小娴:“关我什么事……”
李淑华二话不说,拎着庄言一绺头发,提起来细细训道:“你是不是欺负小娴?皮痒了你。”
魏东娴捧脸望庄言,顽皮地看笑话。庄言莫名其妙,恍惚觉得自己不是亲儿子,魏东娴才是真女儿,扭头问李淑华:“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
李淑华伸食指点他脑袋:“你敢欺负小娴,就不给你饭吃。自己看着办。”独裁完毕,潇洒走回厨房。
黎塞留看得咬牙切齿,远远的拿眼神剜庄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洁的事情?”
魏东娴刚刚还沉浸在李淑华这不由分说的宠爱里,捧脸笑的洋洋得意,听见这话,和庄言同时爆发,不约而同地冲黎塞留嚷道:“你说什么啊!”
庄言头昏脑胀地申诉:“什么叫不洁啊,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黎塞留!”
黎塞留耐心地给他解释:“劈腿等于不洁啊。”
魏东娴捂住嘴唇,什么也不说,扭头看庄言。
庄言攥住头发,一脸木乃伊的表情。
黎塞留说:“你不要这么惊讶,我也以为你不是这种人啊,没想到你出轨起来这么痛快,一声不吭的,都把女上司带回家了。”
庄言咬着四指,睁大眼睛指着身边的小娴,声音拉得比花旦还细:“不是我啊!她进我家的时候,我,我还是个灵位呐!”
魏东娴噗哧笑了,捧唇吃吃笑的停不下来,长发在胸上颤。
黎塞留不信,板着脸说:“狡辩,中国话叫做见家长吧,你们都亲如一家了,还说没有!”
庄言完全没听黎塞留说话,他瞪着笑得东倒西歪的魏东娴,气得牙关乱颤:“你说句话啊!解释下啊!你还推我!还笑!”
魏东娴不理他,眼如弯月,笑着问黎塞留:“你还知道我们的习俗是见家长啊?”
黎塞留瞪她,居然爆粗:“废话。”
魏东娴得意够了,拿出胜利者的大度,一本正经地放庄言一马,瞧着黎塞留说:“栖凤同事孝敬给庄言父母的礼物都由我带过来,所以和伯父伯母熟悉了。根本没他什么事,你想多啦。你稀罕他,你留下。我反正要赶晚班飞机,吃了饭就走。”
黎塞留茫然问:“我留下干嘛?”
魏东娴咯咯笑道:“他呀。”说完才懊悔失态,正襟危坐地低头咳一下,盯着鞋尖,低头小声道歉:“我开玩笑的啦。”
黎塞留一本正经地疑惑,庄言连忙哄她:“你听你听,她都说实话了,我一清二白。她跟我爸妈也只是眼熟而已……”
然后庄建国端着滚烫的烤鱼火锅,碎步小跑去餐桌,路过魏东娴的时候迫不及待地说:“来来来,叫你尝尝我的手艺,保管你乐不思蜀,舍不得回家。”
魏东娴睁大眼睛,扭头盯着庄建国将鱼火锅放在餐桌上,看着老爷爷打开电磁炉,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道:“啊?叫,叫我不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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