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还有这么多人,我建议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至少围着这个公园走一圈,否则的话我们不熟悉地形,谁知道那群人是不是从正门进来呢。胡宗仁搭着我的肩膀轻声说,好,就按你说的办。
说完这些抬起头来,老太太竟然从刚才那种奇怪的表情直接变成了那种恶心鄙夷,我正奇怪这老太婆是谁啊非亲非故的干嘛这么看着我们俩。而这时候,身边一对谈恋爱的情侣手挽手如胶似蜜的从我们身边经过。我看了看那对情侣,再看了看老太太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于是我扯了下胡宗仁的衣服,意思是咱们继续走吧。可是当我和胡宗仁路过那个老太太身边的时候,胡宗仁突然一声怒喝,看什么看!我们是朋友!
他这一声不但把老太太吓了一跳,连我都吓了一跳。老太太露出惊恐的眼神看着他,胡宗仁则继续大摇大摆的朝前走去。
围绕着公园转了整整一圈,又重新回到了正门入口处,不过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这一圈下来,我得到了几个讯息,一是如果要进入到中间围墙的区域里,一共有三个方式,一是沿着我们刚才走的那条路下到底部,也就是能经过茶摊的那条路,二则是从另一个方向反去到底部,三则是从入口处不远一个观景台那儿,拉绳索速降下去。当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我们注意到,栏杆虽然是石材栏杆,但是未必能够承受的住这样的重量,而且又不是拍警匪片,犯不着拿自己的生命来表演。而这一圈走下来,发现最容易进入那个区域的位置,其实并不是我们先前碰见老太太的地方,继续朝前走,还有个上坡的坡道,跟着上坡能够走到脚和墙体高度一致的地方,但是那个地方距离围墙大约有两三米远,想要跳过去,除非是有十足的把握加能够忍受距离地面三米左右的顿地感,腾空途中稍有迟疑,就有可能跨骑在围墙上,然后被众多玻璃碎渣扎进蛋蛋里,传来蛋蛋的忧伤。起码要我从那里跳过去,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但是如果能够有机会敲掉上边的玻璃渣,就有机会从这里爬上去,因为这个地方相对更隐秘,比从先前遇到老太婆那儿更容易一些。所以这个地方有可能是最容易被白莲教选择的地方。
不过我和胡宗仁也考虑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茶摊老板说他没有看到过别的可疑的人,那么无非两个可能,就是对方是从另一侧进入,要么就是从未来过,说不定和我们一样,也都是第一次来。胡宗仁接到轩辕会委托的时候,对方既然通知是的“明天”晚上,那么他得到消息的时候,至少已经是晚了一点,所以白莲教的人提前来踩点,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过如果提前来过,又怎么会没找到?连我和胡宗仁都能够猜到,多半就在里头的庙子附近。而且我和胡宗仁还特别观察了一下,除了正门入口,其实在背山面,还有一条小路是可以进出公园的,这条小路大概就是附近的老百姓常常走的那条。如果对方选择从这条道路进出的话,那么想必就是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了,起码在我们知道这件事很久以前,他们就曾经来过。
我和胡宗仁坐在边上的石凳上,反复分析排列各种可能性,看着快要5点钟了,冬天的天黑得比较早,加上晚上不知道会遇到些什么,于是我和胡宗仁决定,还是要先去吃点东西,而且要吃饱,省得熬夜的时候饿。于是我们在外边找了个看上去比较高档的餐馆,海吃海河了一顿。并且在公园关门之前,我们以上厕所为由,溜进了公园里。茶摊的老板已经收摊了,经过先前的商量,我们打算每人守着一个口子,先跟踪对方,如果有人进来了,总不能站着不动,所以在大晚上的,想要跟上去,其实也不难。在天完全黑下来以后,我们俩就分别蹲在两条路上,我则是在那个闹过鬼打墙的厕所和道路之间的夹缝里守着,那里空间小,比较容易隐藏,并且厕所就在旁边,没人会没有公德心到还在外头撒尿的地步。我们连手机都不敢玩,但是我们约好,如果见到来人了,在确保不被发现的前提下,拨通对方的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不断忍受着厕所外的恶臭,还要心里一直念诵口诀以让我不被盗路鬼给迷惑,到了夜里差不多11点多的时候,我刚撒了一泡尿,就听见外头的路上,传来一阵脚踩到落叶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我屏气凝神,在脚步声从我身边经过以后,偷偷从厕所探出头去。
一共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