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呼吸急促,神情激动,“只要那个人是你,怎样都没有关系。”
话间上下打量着她的样子,问她:“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伸手在她脸上摸索,“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
宋游鱼好气又好笑,拍下他作乱的手:“我带那面具做什么,这就是我的脸!”
赵行泽摸了一下,叹息着,瞳孔深邃:“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宋游鱼眼中复杂涌动:“此事说来话长,我以后再跟你解释,现在我需要帮我做件事情,不知可否。”
赵行泽一拍她肩膀:“什么时候跟我这么客气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
赵行泽还是赵行泽,未曾变过。
“星图被人抓走了。”宋游鱼凝了脸色,“现在落在施言墨手中。”
“星图?”赵行泽一怔,想到那个圆脸机灵丫头,眉头蹙起:“那施言墨到底想干什么!”
说到这里,一顿,他目光落在她身上,袖下手指不觉捏得发紧。
“听说你最后,是被施言墨一杯毒酒给……”
宋游鱼睫毛轻颤,压下眸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这笔账我自会跟他讨回来。”
没有谁能欠她安庆的。
“不过现在,我们需要救下星图。”
作为安庆公主的贴身侍女,星图知道的事情太多,如今朝廷风起云涌,星图就是一把刀,想要对付谁,就指向哪里。
她绝不容许自己的人被利用。
更不容许星图被利用来对付修竹。
“消息我早有耳闻。”赵行泽道:“施言墨为人谨慎多疑,心思缜密,想要救人,我们需得从长计议。”
外头有脚步声响,他耳朵尖,对她道了一句,“有事便去保和堂找我。”
说罢身子一飘,已经到了床边,手里捏着一根银针,正对着床上的女子。
“嘭!”
门被人大力一推,宋游月皱着眉头走进来。
“姐姐,青天白日里你和一个男子关着门在屋里做什么?”
宋游月的身后,跟着白衣清俊的男子,傲若青松,一眼难忘,正是施言墨。
来得可真是时候。
宋游鱼微微一笑,面上依旧从容,指着床侧:“赵大夫正在给鹊儿施针。”
她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赵大夫毕竟是男子,总不好敞开大门……”
“哼!”宋游月嗤了声:“我看分明就是有鬼!”
施言墨没有吭声,一双墨色的眼睛落在赵行泽身上,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你是……”
“在下保和堂赵元。”赵行泽起身拱手,“见过侯爷。”
床上的鹊儿还待要施针,宋游鱼弯唇。
“这般施针,侯爷和妹妹,确定要围观吗?”
她说:“妹妹倒也罢了,侯爷莫不是看上了我这丫鬟,想收入房中?”
施言墨最忌这些话,闻言道:“那本侯稍会儿过来。”
说罢深深看了赵行泽一眼,若有所思离开了。
赵行泽也有些慌,等人走后,摸了摸面皮。
“那狗娘养的施言墨,该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