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在家正担心春桃,春桃从来都是壮宝宝,怎么突然就低血糖了?
正安慰着春桃家的俩龙凤胎听到门响,一抬头龙宪章进来了,她愣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肯定是于海和春桃叫他来的,春桃故意装病躲出去给她创造机会——安姐的想法虽不中亦不远,春桃某种意义上也是受害者。
她是支持安姐跟龙面瘫死扛到底的,春桃和安姐达成统一战线,想逼龙宪章主动过来,让他摆平他家里,是于海觉得这样意义不大,跟龙面瘫你得单刀直入,等他那反射弧琢磨过来多少天都过去了,贻误战机。
实际证明,如果不是于海出手,面瘫兄还觉得自己夫人可能需要时间冷静,等她想明白就会自己领着孩子回来...
他似乎来的挺匆忙,身上的制服都没来得及换,小馨悦看到爸爸来了特别高兴,这是个性格较为稳重的女孩,不会做出小霜那样扑到怀里使劲啃的行为,带着灿烂的笑脸喊爸爸。
龙宪章看到她眼神也柔软了,走过去抱起女儿,回头再看老婆,人家转过身假装没看到他。
这...又是为啥生气呢?他刚刚进来时明明看到她眼里也有惊喜的。
竟然只看她一眼!安姐心塞了。
等这家伙好几天,他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拿眼睛就没离开过女儿,她在他和他家里人眼里,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
女人的思维一发散。啥事都愿意往旧账上靠拢,原来的气还没消,这又来新仇了。
龙宪章把手里的零食袋子递给三小孩,给三小孩糊弄到小屋,拽着安姐到春桃的卧室。
“我接你回去。”
“不回!”这叫道歉吗,诚意在哪里?!
“女儿已经好几天没上幼儿园了,功课要耽误了。”
安姐气的往外推他。
“你走,你现在领着孩子回去,别管我!”
现在孩子的话题都快成雷区了,他还专门挑着雷踩。
面瘫兄是想着擒贼先擒王。给小的弄回去还怕大的不屈服么。现在看效果不咋样啊...
“你到底怎么了?”龙宪章反思了下,有可能是自己最近工作太忙,疏忽了她?
问题是这些年他很少有不忙的时候,她也把家打理的很好。她以前从来不这样。最近这段时间似乎略有反常。脾气总是不好。
“我怎么了?我生意差点让人挤兑黄了。而这始作俑者竟然我的婆家,你说我怎么了?”安姐把话挑明,这些天她受够这憋屈气了!
“家里?”龙宪章的眉头打成个结。
安姐不说话了。把头扭到一边,默默的掉起了眼泪。
面瘫就怕她哭,她很少哭,但每次哭都让他特别不舒服,估计这心里是真受委屈了,要不也不能这样。
“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龙宪章给她擦擦眼泪,掏出随身的大哥大就要往家打。
安姐赶紧拦着他。
“你别打...要打也得等我跟你说清楚怎么回事之后再打!”
他能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这边她心里挺开心,只是这时间也不晚了,龙宪章又不明白事情原委,直接兴师问罪那边会对她更有意见。
她不是那种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姑娘,就算想要男人给自己撑腰也得讲究方法,否则人都得罪透了,他这个长子嫡孙不受牵连,她这个外姓人往后少不了更要受人陷害。
龙宪章拉着她坐在炕沿上,眼角的余光瞄到摆在炕桌上的满满一盘零食,地上卡通垃圾桶里也有各种空包装。
看来于海说的没错,这俩女人凑一起是真不亏着这小日子挺**,可怜他都吃了好几天食堂了,淡若嚼蜡。
安姐把事情的原委不带感**彩的说出来,她对龙宪章的脾气了如指掌,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加任何的诋毁对方的词,就是陈述事实,也不说自己多委屈。
除了刚刚跟他开口第一句话带着火药味,其他的就像讲别人故事。
她越是这样龙宪章就越搓火,也更心疼她。
这特么叫什么事!
她一说完他就黑着脸站起来,在屋里绕了两圈后丢下句。
“这事你别管了,现在跟我回家,以后他们不会再折腾你了。”
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说出去的话一言九鼎,安姐知道他敢这么说就是有足够的把握了,也不继续逼着他,这种铁血男人得顺毛捋。
“那要是明天那边再欺负我怎么办?他们今天能找人挤兑我饭店,明天就能找人把我罐头厂顶黄摊了,后天我们母女就沦落街头饿死了。”
“小洁。”他一脸严肃,安姐不说了。
“我还没死呢,以后这话不要再说了。”
他在一天就不能让自己女人孩子受这种气,这事他已经有想法了,就得釜底抽薪给家里来个狠招。
“信我。”他伸手给她整理下领子,认真的说。
安姐这会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他都没有对他家里人做的事情对她道歉,可她也知道他这人从来不会对别人道歉,要了他的承诺也就算差不多了。
她觉得自己的心理建设做的挺足的,可见到他就弱了许多,龙宪章平时很少动真格的,家里她说的算,但他真要是动一次认真,她也不免为他的霸气所折服,衡量下还是不跟他闹了。
过后她觉得自己有点雷声大雨点小,可真等着她知道龙宪章为她做了什么之后,感动的又是泪流满面。
有的男人这一辈子也不会多说一句软乎话,但做出来的事儿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有用。一千句甜言蜜语都不要钱,一个承诺比万金还重,龙宪章就是这样的真男人。
安姐跟他回去了,一同打包带走的还有三只小娃——买一送二,于海家的那俩也顺道领走了。
龙面瘫也不傻,躺人家炕上办事说话都不方便还带着三小拖油瓶,直接弄到家丢给保姆,跟自己老婆关上门说话办事多方便!
这事过后,安姐和春桃的罐头厂正式开业了。
原来有20个员工,安姐大刀阔斧的砍掉一半。生产线压缩。先把库存弄出去再说。
春桃负责带船下网,现在不需要太多的原材料,库存还1万多罐海鲜罐头呢。
兑这个厂连货带机器花了不到10万块钱,还包含了半年的厂房房租和1万罐成品以及机器。这价钱买下来基本就是白菜价了。
罐头是荤的。价格稍微贵点。市场价能卖到5块钱一罐,进价也得3块钱,当然现在这个价肯定卖不出去。外面这玩意多的是,处理2块钱,赔到骨子里都不见得有人愿意买。
春桃刚好这段时间没事,就跟着安姐一起去外地跑业务,俩人坐了一宿火车去了外地,刚到站安姐觉得有点不太对,去厕所一看来那个了。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随身带着姨妈巾,换上就领着春桃各大小店跑。
不是不雇佣业务员,而是她俩想去外地考察下市场看看具体情况,等稳定了再派业务员出来。
俩人跑了几家,只订出去了几百个,距离销完库存还早着,她们心里也有数了,这一个城市前期能吃多少货,什么价,怎么谈,都知道个大概,有了这次探路后期撒业务员心里就有数了。
这样的生意俩人刚接手,对于业务员的管理和后续的流程制定还是自己亲自体验后决定更完善,只是俩女人舟车劳顿的,难免有些疲惫。
春桃看她脸色不太好,以为她累着了,赶紧找了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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