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直至继承者死亡。不过,这枚徽章却并没有认可我”
“您是说”希娜随即迟疑道,“徽章在选择合适的持有者吗?”
豪宏难得笑了笑,
“你很聪明,能这么快反应过来”
“或许是暂时没有更合适的人选,或许是我还少了一些什么,但这徽章的确并没有展示出它应有的宝藏。根据历史来看,这枚徽章虽然有过十余位持有者,但真正能使用它的人不过五人。
这之中我知道的三位,一个是在诸国时期作为‘双岚’的战斗用军师,为他们制定作战计划的男人,联盟第一任总参‘黑鸠’;
另外一个,是在‘血煞之乱’后重新制定遗失战技以及至高技法体系的老者,‘枯叶’;”
双岚的战斗用军师以及重制战斗技法标准的隐士?好像都没怎么听说过的样子。希娜脸色未变,心思却渐渐活泛开来。
“连你也不知道是正常的,毕竟他们不会因为战斗屠杀千人而名扬天下,人们在意的只会是那些战技的内容,而不会是整理他们的人。”豪宏看得出希娜的困惑,“他们之中,恐怕也只有
那个狂徒留下了些许薄名。”
“狂徒?”希娜哑然失笑,对于学者来说这还真是个别致的称呼。
“狂徒已经算是抬举他了,虽然的确是天赋过人,但至少在十数年前他的定义仍旧是个‘骗子’”豪宏似是漫不经心道,“以一人之力,近百年之功书写出对神奥义的——红莲居士。”
红莲-居士?!
【那个老爷爷很有意思呢,竟然把那些东西写在秘策的最里层。】
希娜似是想起,他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印刻于红莲秘策中的真语。
【余幼时熟读书卷百遍,十五有成,以学识独步联盟,罕有对手;年十七通古今,三十而晓万事,其后以三十年之功修奥义一则,费二十年之时游历大陆,收千技以补其缺,再穷二十年之力
改其粗糙,臻至完美。如今终吾一生所学,百年之力而成此炎之奥义,改无可改,若有大能者修成,当可与神魔为敌而不败。
然,世人多目浊之辈,不识奥义之精华,以些许苦楚而诋毁。吾心痛之,不愿以此至宝交予愚钝之辈,且以秘法封禁。
若不幸损坏,当为世人之过,非我之失。
但他日若有贤明者得此秘策之精要,望刻苦研习。
‘炎’成之日,当凭此奥义败·尽·天·下·训·练·师,以证我红莲之名!】
炎聚炎散,当光影再次投影而出时,剥去那表层的精要刻印于墙壁之上。
对神奥义·(里)炎技——红莲·百式。
好像依旧能记得,当初他说起这件事情时的自得,像是破解了一个了不起的游戏而开心不已的男孩子。
“宁愿损坏也不想将那精要传承,险些将一生之功毁于一旦,那老先生说不准也真是个狂徒呢?”希娜笑了笑,
凭此奥义,打败天下训练师,为他红莲居士正名吗?
冥冥中,是否真的有一条线在控制着呢?
“哦?竟然还真有人追上来了?”白衣男子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大概只有十岁左右的年纪,看不出一丝斗气。
这个难道就是那壁垒的,妹妹吗?
“你们要把小胜带到哪儿去?!快放开他!”
幽静的小路上,观月饶有兴致的看着红衣少女,朝青葵使了个眼色,后者点了点头,抱着男孩慢慢消失于阴影中。
“我说放开他啊!!!”
胸前的红宝石似是被女孩的怒意影响,爆发出强横的热风,刮去空气中的水分。
“唔——”观月抬起手臂,稍稍拦阻那闷热的气息,“这个力量是......”
虽然和计划不符,但的确不能任由她继续挖掘力量了。
正欲出手的观月本待上前,却为白衣男子所阻。
“这里交给我,观月你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吧?”
“难得你会对战斗有兴趣”观月失笑一声,“不是说那是野蛮人的活动吗?”
真红色火莲盛开,少女高举的精灵球似是在猛烈的燃烧般,以炎之力灼烧周遭的万物,短短一瞬就将幽径染为火场。
凶烈的斗鸟裹挟着火焰之衣踏足大地,那杀意锁定住白衣男子。
“可在一定时间内由精灵自发控制的技法,古战技。呵,或许你们现在是称呼它为遗失战技了。
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古战技还没有一个能够有如此突出的地位呢。
让我见识一下,由后辈编写的位列战技顶点的炎技。”
数片落叶擦过火焰鸡的炎息,炭化碎裂。裹挟着滚烫烈焰的飞鸟气劲掀起泥土与树木,攻向那白衣男子。I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