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个年轻人在店里,对着吧台的女酒保伸出了手。
“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鬼混。”
年轻漂亮的女酒保如是回答。她丝毫没有在乎那双揉捏着自己乳房的手,只是一丝不苟地用调酒器配制新的鸡尾酒。
“怎么?难道我耽搁了我的上班时间?但愿没耽误你们的酒兴。”
那群年轻人听完之后哈哈大笑,他们一拳打在了女酒保那坚挺的小腹上,她跌倒在地,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害的拼命喘息。
“安吉拉!来这里最贵的酒!”
“啊?咳咳——你已经喝醉了。”
酒保有些不相信般挑着眉头,费力的重新站起了身:“怎么?是不打算要小孩了?”
“贱人!别放屁!我要这里最贵的酒!”
这个喝的满脸通红的年轻人说到这里,猥琐地一笑。
“我每喝一杯酒......你就脱一件衣服!怎样!?”
顿时,其他四位便开始狂欢起来,有的甚至吹了个口哨。
欢呼声此起彼伏。
“好好,你们这群混蛋。真以为想和我打炮那么简单?”
说完,这个女人转过身,挑逗般地将手指放到自己的超短牛仔裤上。
哗——
慢悠悠地拉开了拉链。
“吔!!”
接下来便是肮脏的狂欢,数个隐私部位激烈又毫无节制的疯狂碰撞,糜腐的气息顿时荡漾在这个不大但是肮脏的酒店。
“啊,安吉拉,我先失陪一下。”
突然,一个年轻人停止了他的快感运动,把那里抽出了女酒保的身体。
“啊......外面有个狗娘养的混球在看我们。是那个塞洛斯!”
“塞洛斯?哼哧——塞洛斯是谁?”
“就是那个把我们告上法院的家伙!”
“哦......那还真是要好好回报那个贱人一下了。”
五个人顿时停下了他们的所有行动,他们迅速穿好了衣服。一切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再去看那躺在地上一丝不挂、急剧喘息的女人了。
“哦,差点忘了~安吉拉,这是你的报酬。”
最后走的一个人,拿出了一张百元美金,呸地往上面吐了口浓痰,而后将它啪地粘到了浑身秽物的酒保的屁股上。
“下次我们还会来的哦~”
说罢,五个人绕到了酒吧后门,离开了这里。
以塞洛斯的视野,当然看不见那些人去了哪里,正当他发愁,准备离开的时候!
哐当——
后脑突然中了什么东西!
一时间,一种非同寻常的危险向自己袭来!他想要赶快离开,然而身体却动不了!
说不出话,发不出声!呼吸都困难,肺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的视野大大的晃动,转了好大一圈!他的身体似乎又受到了创伤,但不觉得多痛,他拼命移动四肢,却一只手指不听使唤。
恍然间,他似乎听到了熟悉的笑声。那群可恶的畜生们的笑容。
视野逐渐变黑,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天,巡警在死亡谷外围找到了塞洛斯。
他叉着腿,靠在一只枯树干上,左手拿着一把餐刀,右手攥着一只树杈,仿若要美餐一顿的样子,就连腿间都摆着一只装满食物的餐碟:虽然装的东西有些诡异。
塞洛斯虽然穿着裤子,但腰带没系上,裤裆那里被血染得一片乌紫——他被像野猪一样阉割了,切下来的位置扔到了餐碟里。
他的脑袋也被砸了个稀烂,脑浆被取了出来,同样放到了那只餐碟上。
最后,他的身上还挂着一副血写的牌子。
“女儿给你们了,我不该招惹恶水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