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地推向房门,推出了门外!
关上房门后,我先冲进卫生间,打开沐浴喷头用冷水将全身冲了个透。刚才要是再和那个美女多纠缠一秒钟,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只有冰凉的水才能让我的身心平静,以便再去应付还躺在地毯上的那头光猪。
心理还好控制,不过身体有时真的不是消停就可以消停的!足足用冷水冲了好几分钟,我才让那不听话的家伙彻底垂下头去。
卫生间里的毛巾都是潮的,看来是之前被柯副省长用过,我不想和那个肮脏的家伙一起共用,于是抹着脸上的水珠走出卫生间,想先找个床单什么的把身子给弄干。
谁知刚一出门,我便被吓得愣在了原地!因为那原本吓晕过去的柯副省长,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醒过来了。可能是听到我的动静,他也来不及遮掩光溜溜的身体,抢到床前便抓起我的甩棍和匕首,躬着身一齐指向我。
我的惊吓也就只有一秒,因为柯副省长那个警惕的姿势实在不像是个会打架的人。所以在愣过之后,我冷笑道:“领导,你现在如果敢再动一下的话,下身那大姨妈绝对会流得更凶,到时只怕是华陀再世也保不住你的命根子了!”
这话算是我的临场发挥,因为我见他刚才被我划伤的地方还在流血,虽然不多,但一滴一滴地正从蛋蛋上掉落。不过听在他耳里肯定比一颗重磅炸弹更强,我见他看着自己的身下,整个人都已经傻了。
我慢慢地走上前去,心翼翼地从他手里把匕首和甩棍都拿了过来,这才接着开口笑道:“领导,如果你坐下和我好好谈谈,那我保证你的弟还有得救!”
柯副省长好像真的傻了,对我的话似是不闻,仍旧呆呆地看着他自己那丑陋的地方。
“你再这样撅着屁股,我可要学我们职校里那个李正良,把你菊花先给爆了再!”
在我又狞笑着把甩棍轻轻地敲向他臀部的时候,那家伙终于给吓醒了,“扑通”一下便在床前向我跪下,嘴里惊慌地回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呀!”
一两句话就把人给吓得缴械不,还下跪求饶,这对我来还是第一次,内心只有不尽的得意!同时也有深深的不屑,我没想到一个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在生死面前却连个娃娃都不如。
我先把床单扯下来,当作个围裙暂且把身体给包住。跟这头光猪在这房里独处,要是让人给看见了,肯定会往某些歪处去想,我倒无所谓,但如果让悠悠她们怀疑我是李正良的徒弟,那我不得又失恋一次才怪。
其实此时我已经注意到房里的衣帽架挂有一件浴袍,但想来肯定是这老东西穿过的,我就不想去穿。不但如此,我还在围好床单后,过去把那浴袍给直接拉开窗帘扔出了窗外,这才回身过来喝令道:“起来,坐床上!我问你答。”
“张……张英雄,我这里……这里血真的流得很厉害,能不能……先帮我叫……叫人来处理一下?”柯副省长却仍旧跪在地毯上,颤声地哀求着我。
我知道自己那一刀只是划破了他的一皮而已,他只是被我的话给吓到了,于是笑嘻嘻地回道:“你要是乖乖听话,那我问完话就给你叫救护车!”
但他却摇着头拒绝:“别,千万别叫救护车,单独叫个医生来就……就好!我这……这要是让其他人看见了,你叫我今后怎……怎么做人?”
我不想跟他纠缠,那马正明出去后也不知能不能把三爷等人给拦住,还有刘紫琪出去后是否安全,再悠悠、徐蔓和隔壁楚芸的此时情况又怎么样了……
微一思索后,我让那个老家伙站起身来,又解下一条之前捆绑刘紫琪的白布,权当一条绷带使用,往他的腹下面用力一缠扎住伤口。
还别,他伤口被我这一包扎后好像真的把血给止住了。我看他的形象实在不太雅观,便又去床头解下一条白布扔给他道:“前后一拴,你也就不怕被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了!”
等他战战兢兢地弄好后,我乐得差没当场笑喷!好好的一个柯副省长,此时却活脱脱一幅日本相扑选手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