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不能这么,所以我用手指捻了下那根若有若无的白头发,道:“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鬼继续腹语道:“人由胎生,鬼由心生,干友这行应该接触过一些禁忌的东西,所以,友还认为我是鬼吗?”
确实如此,远了不就最初看到古弈的魂魄的时候,她确确实实没有实体,看着栩栩如生,但却犹如一道空气一样和我失之交臂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一根头发就像换走古弈的尸体,我和你惯吗?意识到白鬼是个确确实实的人之后,我在心里也突破那层障碍了,起话来也有了底气了:“人已经死了,当入土为安才是,敢问前辈要一句尸体何用?”
白鬼起话来文绉绉的,导致我也跟着他拿捏了起来,虽知道了白鬼是个人已经心里踏实了不少,但和白鬼一问一答的时候,我依然的高度紧张起来,生怕这个老家伙翻脸,当时候不得一巴掌把我糊死。
不过,我好想担心的过头了,老家伙根本就没有动气的神色,反而见我一直抱着古弈的尸体不撒手,反而乐了起来,那声初听起来还和我的心情极不相付,但听了一阵后反而觉得很安神,因为老家伙笑出来的声音很爽朗,一如京戏里的黑脸包公。
第一次见他张开了嘴,露出两排整齐的雪白的牙齿,我敢肯定他那些牙全是真的,没有镶过,也就是这个看起来足有百十多岁的老东西竟然没有牙齿脱落。
“梦境如此,明我和友之间有缘份,友现在可以放心的把人交给我了吧?”
梦境如此,梦境……
我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直到十几遍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之前确实做梦梦到一个白衣老人,他和我古弈还没死,这个梦我一连作了两次,几乎是重复的一个梦境,当初还非常奇怪,做梦是很随机的东西,为什么我梦好像是放电影一样可以重复。
这个梦非常的真实,导致我一直坚信这个白衣老头真的存在,他真的能把古弈救活,这也是我为什么迟迟不把古弈安葬的一个重要原因,直到最近被接二连三的打击,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也就把做梦的事暂时忘了,直到现在突然又想起。
忽然,我有种要扑过去的冲动。
这该不会也是梦吧,我压制了一下过分激动的心情,转过头看了看远处的野,又看了眼立在哪里的老宋头,心里还是有不放心,一低头看到手里那根白头发了,然后用手指捏紧了,毫不犹豫的在自己的虎口穴上刺了一下,白头发竟然硬的像根银针一样没有一完曲,反倒把我疼的赶紧停下了动作,这才正儿八经的看向白鬼,认真的道:“陶……老头?”
我记得梦中老头似乎提过自己的姓氏,姓陶。
“陶立夫,友记得没错。”白鬼捻着银续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