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晨姐这话,我没有什么异议,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没什么经验,小时候跟三胖子他们也就是打蛤蟆吊青蛙的,也玩了没几天。
“那个你今天还叫你的那几个闺蜜吗。狐狸眼啥的”
晨姐狐疑的打量着我,问道:“狐狸眼是谁啊?”
“就是昨天吐了的那个女的。”我连忙说道。
晨姐哦了一声,然后跟我说,不叫了,昨天都跟你说好了今天就咱们俩出去玩,还叫她们干啥。
我松了口气,还是别叫的好,叫上她,我肯定也感觉可不自在了。
我们这边,有一个“庐山”。当然了,此庐山非比庐山,这个庐山,就是一座小山,用我们本地话来说,其实就是一个“小土堆子”,山上啥设施都没有。但是也挺受本地学生小情侣欢迎的。
我跟晨姐开车,去了那座山上,我们把车停在山底一个车位,便上山去了。
今天人还不少,我们这边虽然是北方,但是位置比较靠南,再加上那会儿天气已经化完冻了,阳光明媚,所以我们也不怎么冷。
今天好像不知道哪个高中组织游玩吧,一大帮子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上了山。
我不禁感叹,我们那会就没有这种集体性的活动。不然的话,估计我和晨姐或者小花发展的会更快。
上了山之后,我跟晨姐找了一个比较清净的位置坐了下来,晨姐就把她的包给拿了下来,然后笑眯眯的跟我说道:“你看我带了啥?”
说完,她便把包给翻了出来,我顺着那个方向一看,嘿,里面有两罐易拉罐的啤酒。还有几个肉火烧。
我当时真的是特别吃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晨姐,问道:“你咋还带吃的了?”
真是没看出来,我一直以为晨姐是那种不怎么会持家,大大咧咧的那种女孩子,没想到晨姐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啊!
晨姐说她以前跟她的那些朋友上山玩,都习惯了,每次都带吃的呢。
我说当初跟你上山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晨姐说:“男女都有啊,怎么了?”
我哦了一声,说没啥。有男有女也正常,毕竟当初晨姐在学校的身份在那。
“前面的那是晨姐吗?”正在这时候,忽然有人在我们身后喊了一声,我跟晨姐几乎是同时回的头往后看。第一眼我没认出来是谁,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这人竟然是当初学校的那个黄毛!不过他已经把他那一头杀马特的黄毛给剃掉了,我一时没认出来。
“你是夏流?”他试探性的问道。
我站起来笑着推了他一下,说道:“咋的,不认识我了?”
他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你变化有点大,我没认出来你比以前壮了。”
我说你也不像以前那么张狂了啊。
黄毛嘿嘿的笑了笑,说现在都已经长大了,二十多岁的人了,哪能还那样。
我拉着他过来坐了下来,然后让给他了一瓶啤酒。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女的,长得还挺好看的,应该是他媳妇吧。
料想黄毛的家境应该不错,不然他当初也不可能还上高中就认识堂堂西区的老大。余沟庄血。
聊的过程中我得知,黄毛已经结婚了,跟他一起的那个女的就是他老婆,据说今年打算要孩子了。
“对了,能问你个事情吗?”这时候我问道黄毛。
黄毛说问吧,咋的了?
接着我就问他当年的那个传闻,说西区大哥得罪了人,然后不知去向了。当时有好几种说法,但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当初到底是啥情况。
现在黄毛也已经不在乎了,所以他就跟我说了,说当初主要是红衣男得罪了他,他找的西区大哥,后来半路杀出来个蹲坑男,让西区跪下道了歉,然后他也鞠了一弓,第二天西区大哥就携家带口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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