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爱我了?”
“移情别恋了?”
“这么多年都是骗人的?”
见人神情越来越高亢,坦然道:“或许是吧…”空相思,不知算不算?
揪着衣襟“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怒道:“负心汉。”
被打的秦曌抚上自己的心口,那里一点感觉都没有,何谈负心?
金雅见状,温柔道:“这里又痛了?”见人摇头安了心,她害怕他是那个可以唤醒记忆的人。
只要他想不起,便是任她宰割的小绵羊,这个人中凤美得不可方物傻得尤为可爱,不禁浮现笑容,“对不起,是我手下重了。”
她欲趁机占便宜却被人躲过,“把那把扇子还给我吧。”他请求着。
“可以,你吻我!”她笑得悦耳,最喜欢看他求人的样子。
闻言,凤眸染哀思,不解地望着眼前人,在各个取舍之间做了最后决定,“既然如此,那我选择出家为僧。”
说罢起身下床,挡在门口的女徒弟又岂能拦得住,只要他想走。
身后一人颓败地坐在地上大喊道:“不要试图唤醒你的记忆,否则你会命不久矣!!!”
他试了一下唇角直接上了铁索桥,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而去。
但是,他知晓自己重要的东西落在了这里,就是那一把殷红色的扇子。
可也下不了口去吻她,如果可以吻,何苦出家?
正当他寻一寺庙剃了度披上了袈裟,却飞来一只信鸽落于手上,打开一看,四个字:主母离京
秦曌不明其意,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信,直接放飞了出去,那洁白信鸽飞仆仆地回了天逸复命。
他也因此被轰了出去,六根不净,佛门不收。
七王府
书房内,一人专注着一幅美人图,画中人,水汪睛,略红晕,形若桃,睫毛长,尾稍翘,只可惜那隐隐约约一纸面纱几乎罩了整张脸,让人窥不得却又心发痒。
“怎样?”视线并未移走,淡淡问道。
站在门口的简护卫,照常回复着,“没有,至今未出宫。”
秦祁阳摆了摆手坐在了书案前,自卧床一月不起,进宫后就断了消息,可也并未传出噩耗,说明她还活着。
如此就好,他已经不敢去叨扰,害怕她的过激行为更害怕她的言辞决绝。
“皇兄?”
秦熙一进门便见人灵魂出窍般坐在那里,瞥了一眼旁边的画架,往日都是罩着尘布,今日一见才知那上面不是皇嫂。
“嗯,你怎么来了?”回神问道。
“今日有宫宴,皇兄…”他本欲是告诉他皇嫂已经准备妥当,可如今竟不知如何开口了,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二人只是表象。
“嗯,知道了。”
说罢,起身落下尘布,如今的秦祁阳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风流王爷,如今的秦熙也不是那个沉默寡言的南阳落魄王子。
今日宫宴之上,群臣不解,众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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