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银子到位烂床直接换新床,还特意给加固做成了床箱,这可是让人又羞又臊,“都怪你!”
“我怕我不够爱你…”
没羞没臊的话,穆凡涤实在是听不下了,连忙动手为他取下了假发也卸了假面,催促他赶快去内室沐浴。
而这时隔壁有一个长耳朵的人在贴墙偷听,正在聚精会神中,被灌耳一记响差点给震聋了!
当即跳到了一边,他这是被人发现了?
穆凡涤丢了手里的凳子拍了拍手,直奔内室,狭小的空间热气蒸腾仿若烟雾缭绕,浴桶内空无一人…
镇静一下,“砰—砰—砰—”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传来,蓦然回首看见了屏风后面的人,也在这一刹那间头上的碎花头巾离她而去…
在人靠过来的那一刻,碎花布从手中滑落,看着怀里人毛绒绒的齐肩短发,觉得脸上好像有东西爬过,指尖一试落在上面一滴眼泪。
不明白为何会这样,她只是嫌弃自己没有头发而做了一顶假发而已,怎会感动到落泪?
“洗澡了,水要冷了…”轻唤着。
闻言,穆凡涤只好起身,再待一会儿站着就睡着了。
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睡在了浴桶里。
府衙
那勤快的捕快来到了郡丞面前,看着悠然喝茶的人,抿了一下嘴唇,沉着脑袋站着。
“怎么样了?”低眉抬眼一瞧,开口问道。
“回大人,那俩人是最近才出现的,无亲无故!”
只见郡丞手脚齐上,打的人连连后退,“无亲无故!无亲无故!这用你说嘛!一群废物!”那美娇娘一听就不是本地口音,那男的从始至终未开口不知是何来头。
将人轰走,琢磨着这事要怎样做文章,忽然想起来那日的狗兔子,即刻差人将他带到跟前儿。
“大人传唤草民何事?”
郡丞慈眉善目一笑,看得人心生毛躁,“你说,那夜有个秃和尚?”
狗兔子心里掂量了一下,“草民没看太清,半夜三更的黑咕隆咚看不清。”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不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人家夫妇如此恩爱幸福。
“呀呵!戏弄本官,罪加一等!”收敛笑容提高了嗓门儿。
这狗兔子也不是吃青菜萝卜长大的,“那夜被打昏了头了,草民眼花缭乱头冒金星。”看着一肚子坏水的郡丞,索性耍个无赖!
“带下去!关进大牢,什么时候看清了,什么时候放出来!”怒道。
那人被人带进了大牢里,如同进了自己家一样走得不紧不慢,“又进来了?”牢头儿打着招呼,示意狱卒还是那间牢房,反正此人大事不犯,小事不断,过不了几日家里那个老爹拿银子来就赎出去了。
翌日
清晨阳光照射,床上的人还在美食梦里流连忘返,回味无穷地舔了一下唇角,只觉得梦境越来越真实,是什么这么香?钻进了鼻腔,淡淡的还有一丝甜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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