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入睡,有过昨晚一夜的暴风骤雨天空明显老实了不少,明镜高悬,星光闪闪,预示着未来几日天气和煦。
如今的秦曌寝食难安,天不亮又偷偷起了床独自做好装束,这副面容明显自带凌厉,可那睡着的人只允许他夜里摘下来不让旁人窥得真容。
整装完毕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来到一家店铺门前,此时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轻敲了两下从里面有个老郎中打开了房门让他进去,将那炉子上煨了一晚的浓汤药汁端了出来。
一手接过未做迟疑如饮酒一口闷般入了口,眉头一皱,苦到无法形容却又非喝不可。
老郎中看在眼里沉默不言双手接过了空碗,这是用最古老的方子,最有效的方法煎熬成的壮阳汤,甚至不敢在屋子里面熬,飘散在气味儿简直苦到人抹眼泪。
药达病体,只觉得浑身烫热,继续像昨日一样不断地漱口,一口水也不敢喝下,避免降低了药效。
待百姓们陆陆续续开始每日的劳作,秦曌道了谢出了门上了街。
穆凡涤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人,“你像一个英俊的暖男。”说罢望了望,下了床直奔那饭桌上。
本想给人一个早安吻,可这脸是假的索性没有亲,回望了一眼,“来吃饭呀。”
“我吃过了。”起身从容道,为了掩盖那难闻的药味儿,可是吃了不少东西还沐浴更衣了一番,好在她起的晚已是日上三竿。
穆凡涤也没当回事儿,谁让她嗜睡呢,自顾自吃了起来,盘算着找个人帮她代笔写话本子。
如今这客栈下面晃悠了两天的捕快已经不在了,也不知是那个案件太小不管了还是认为他俩不会跑路。
隔壁空了几天的房间主人又回来了,看来这不单是一个地痞子倒是个有钱的主,莫名丢失的纸张让人心不禁悬着,或许可以换个地方,可是若让人当成了畏罪潜逃岂不是无故自找麻烦。
饭毕,瞧着正在看书的人,坐得端端正正仿佛在批阅奏折一样,她怎么会想到这里,起身缓缓致身前,“如果,哪天你发现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会不会怪我?”
闻言,放下书卷将人揽入怀,前胸熨帖其后背,坐在他的腿上,紧紧搂着,娓娓道出,“我喜欢夫人,无关好坏,何况仅仅是一个自私?”
“你不明辨是非!”断言道。
“世间是非曲直不过相对而言。凡事,七分理,三分错,十分是无人敢辩驳!反之亦然。”接着道。
这是什么三七定律?她不懂,不过她知道有个相对论,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东西都是相对而言的,就算是时间也是相对产生的。
那这事,或许于天下人而言也并非不可以,如今的战王秦照并没有上一生那么残暴不仁,反而像一个独到专权的霸道总裁。
“于你而言,因我断送了你的仕途呢?”
见她胡言真想去封她的嘴,却又不得不解释道:“夫人便是我的仕途之路。”
(“凡儿便是我的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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