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落下,一层一层打着层次,柔顺的发丝划过二指间,“咔嚓…咔嚓…”剪掉的头发仿佛带着一丝不舍却又自由飘落,在木地板上散落薄薄一层…
渐渐有了层次感,仿佛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可她还没有享受够这个过程或者是这份时光太过美好让人留恋。
一下一下轻轻掸落衣服上剪掉的细碎头发,“睁开眼睛看看。”
他闻言,徐睁眼,不胜欣喜,比方才的好看甚多,还保留了长度虽与大众违和却又独有特色。
就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一个一头短发另一个齐肩短发,看着镜中的二人,穆凡涤赞道:“很帅!”
他知帅为何意因为那天有讲过,看着镜中摘了碎花巾的她,发丝柔顺,发尾内扣,衬托出的面容美得宛若瓷肌娃娃,“夫人,很乖。”
一语不禁潸然,连忙别过身去催促道:“你去内室沐浴更衣。”
声音仿若泪滴频频落在心间,他不知这是为何?“你…怎么了?”
被人揽在怀,切实感受着鲜活的存在。过往不必提,珍惜当下,“你夸我,感动了…”
秦曌知道不是如此可他没有记忆,想到发疯也想不起的回忆,松了手,温言细语道:“我去了。”
独自泡在浴桶里一手抚在自己心口的伤疤,她从不说这是怎么来的他也没开口过,若问,则有一种明知故问的感觉。
可他们爱得如此至深,为何?忘却了,还忘得那样彻底。
穆凡涤拎着食盒进了门,恰巧人从内室走出来,一袭白衣胜雪,微敞的衣襟,珠玉肌肤,流光四溢,一手擦着头发,慵懒而随意却又散发着淡淡的帅气,是那样的迷人。
“吃饭了。”她像他照顾她一样买了一些他喜欢的清淡食物,还顺便办了一件事,用了全部家当盘了一间临街店铺。
二人食过午饭,突然想留一个纪念,穆凡涤主动提议道:“你不是想画画来着,今天怎么样?”
那自然是好啊,秦曌点了点头起身去准备作画的东西,另一个则收拾碗筷。
如若时光如画,永远不会变该多好,她无比珍惜现在,哪怕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穆凡涤专门找了一件他喜欢的红色,具体是一件可以说是不要太过透明的寝衣。
“好了,你画吧。”
秦曌不知自己为她作过画,可一落笔便一发不可收,他的妻静静地躺在床边,微微凌乱的发丝,恬静的模样,一手搭在床侧,若隐若现的轮廓,一角展露的小腹,纤长的双腿,如玉的小足,皆是致命的诱惑。
为了画出衣下之景可是费了心,直到床上的人均匀地呼吸着进入了午睡。
终于收笔,他的妻也从床上…睡到了这画中。
“我画好了。”
软言软语地唤醒沉睡之人,穆凡涤睁开双眸扭头望了一眼窗外,心想还好没黑天。
怎么醒了就看别处不应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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