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看他?无尽的挫败感传来,正要起身却听得,“别动!”只见人从他身下钻下了床,去了那待干的画作旁,提笔就画。
穆凡涤看到仿若仕女图的自己,好像知道他会画得如此过分一样,什么也没说。
明明穿了裤子平躺着的,可那画上愣是屈起一条腿,裤腿滑落下来致腿根部,那上面就更过分了,她莫不是穿了一件空气?
可也没有生气,早在曌凡殿他就是这么干的,望了一眼俯身在床的人,算作略小的惩罚,虽然姿势帅气实则如同做平板撑一样坚持着…
“…,我的腰!!”情急之下,话到嘴边打了截,埋怨道。
可那人不理会继续作着画,他知道这是白费劲了,肯定给他图的面目全非了。
心思埋怨,不敢怒不敢言。
穆凡涤将画改完也画完,净水盆里洗了手,看了眼自己费力不知天昏地暗的人,钻回去了刚才的位置,“好了。”
闻言,如释重放,二人叠加,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夫人,要了我的命…了!”
四目相对,支棱起来的不止那头乌黑似海藻的短发,还有身下,秦曌起身低头望了一眼,憋了几天终于爆发了,他不知是药起作用了还是什么,因为他后面被盯得紧没有机会去偷偷喝药。
“我好了!”
看着尤为开心快乐的人,语气中带着雀跃,她知道他没有病,就算有也没有关系,大不了以后…,这想法纯属是多余的。
被人生生擒住拉回了意识,她的腿如同那幅画上的一样,被人一手抬起,滑如绸缎顺势而下,紧随其后是一只一点一点烫染的五指腹。
不知他是喝了什么劲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效果。
他起身,汗水打湿了一头碎发,望着她,什么都不用说甚至不需要回应,只要望着享受其中的她就可以奔腾不息。
直感觉犹如长枪大炮破城门,一涌而进,纵使千军万马也不抵这火力值,在城内扫荡,回旋,片刻间,断壁残垣,“痛…”
“对不起…”
一定是积压太久,这一刻爆发了洪荒之力,秦曌继续安抚着,可难压那一把火,遂寻了她的一只柔夷,去握着自己…没想到她竟然会,不用猜,定是自己教的。
“…夫人…辛苦…”
耳边哑磁共振的嗓音响起,微微起身累瘫了一般睨了一眼快要握不住的东西,难怪如此,壮得像根柱子一样,那青筋更宛若青龙攀附其上,收了手,指尖划过胷肌,将上面的汗珠串成线,冰凉的触感袭击着某人。
秦曌如同烈日一般,炎炎似火烧,一把握住了作祟的手,拉至身前,二人位置互换,犹若骑竹马,素手弄青梅。
一驾一驾,一颠一颠,声若挥鞭,此时也无法在乎隔壁是否有人了,仿佛驰骋于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碧海接蓝天。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一个似火,一个若水,正好相反,越是激进,越是迸发,越恨不得相互融进去,水声,呼声,和鸣声,声声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