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一窝火子气全撒在了无辜的人身上。
被人质疑自己的医术,行医几十载德高望重的老郎中当即下了逐客令,“草民只医得了贱民,医不了高贵的官爷,还是另寻别处吧。”
“快点!别废话!”句大催促道。
那老郎中上前先给“咔!”卸了个彻底,然后“哐!”又给用力按了回去!“二两!”
痛得厉害的人,嘴上打着哆嗦起身一手推翻了桌子,“一个子都没有!”说罢,捂着肩膀离去。
就这还当官还守护一方百姓,“我呸!”啐了一口朝门外。
回到客栈的狗兔子来回踱步,手里拿着那竹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想到什么一个急冲冲进了隔壁,看见了桌子上留的一封信。
那日他特意还纸张的时候,写了几句话在上面也怕她不信,而今给他丢下了一个信物这是信了他的话了。
那这救皇上为首要任务,信中所提千里佳音,尘茗奶茶店,都是耳熟能详的地方,揣好东西直接出发。
那被人服侍的人换好一袭红装却无法做发髻,她的头发太短了,一众丫鬟退下之后,从门外走进来一人手里把玩着一只玉蜗牛,纤长冰凉的手划过脸颊,“美…”
本就装晕的人,刚才顺手握在手里一支簪子,见人转身去床尾直接背后一刺。
“太野了,不过老夫喜欢。”早有防备的他攥着手腕移在鼻子前嗅了嗅,“香。”
穆凡涤知道自己什么味道都没有,这人阴森森的感觉,有一种吃人骨头,吸人血的韵味表露出来。
而且此人自称老夫,明显与面容不符。
“他人在哪里!”直接拽回自己的手。
那人落了个空缓缓收回手,嘴角上扬微微一笑,“自然是在笼子里…观赏,姑娘要观吗?”
那是她的夫可是哭没有用,点了一下头。如此淡定的反应着实令他意外转身向外面走去。
此时心绪万千却也想不到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做,不知不觉来到了后花园,就在那露天的大铁笼子里关着一个人。
手上还铐着厚重的铁链子,另一端牵制在笼子上,整个人吊着站起却又寸步难行。
秦曌看着缓缓而来的人,一袭红装似火叉开到腿根一览无遗,那裹胸更是如此。
这个阴阳不分的人,身边众多这样装扮的女子,他的妻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穆凡涤看着那双血迹斑斑的手,极尽虚脱状态的面容,瘦了好多,憔悴好多。
那头发比之前长了不少却也乱糟糟的不成样子。
他望着她,“夫人…好美。”干涩一笑,全然不知为何如此,全然不会怪她,这恩怨定是他失忆前惹下的。
穆凡涤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未知的,转身离开。
他望着她雪白的背间,那朵若隐若现的太阳花极为刺目。
身后,一个女子手里捧着一个薄薄的东西,“大人,这是取下来的贴面。”曝晒一天,生生撕下来的仿皮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