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严谨,环环相扣,三个少年将军隐隐间都有了对这姑娘心服口服的意思。
三兄弟:可以啊,惊讶,不愧是晏兄弟的媳妇。
这绝不是小打小闹。
“就是这样,既然各方势力这么多,我打算把他们都引出来,来个一网打尽。但是就怕京城保皇势力微弱,反倒成了引狼入室。所以,目前我只是监视和扰乱他们的计划,并没有引导他们。”
张宏抬眼问:“你们掌握了几方势力的底细?”
叶姝怡:“四。”
“南陵、周思瑾、周景和还有南疆。”
张宏和李恒一口同声的问,“还有南疆?!”
南疆不是在五十多年前已经灭族了?那只叫紫覃的纳红族无一生还。
怎么会有南疆?
“南疆的谁?”
“与坤宁宫只联系了一次,但是人我们追踪到了永兴坊后,桐树三道口巷子。”
张宏:“......”这么详细!
了不起。
他干咳一声,“弟妹,我的代号?”
本来削尖了想加入的张宏,此刻更迫切的想加入了,这种追踪技术和无缝可破的神秘组织,必须加入,然后学习起来。
叶姝怡一怔,眼神鄙夷,不情愿地说,“你,代号花孔雀!”
张宏:......
李恒用力别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
庞石看热闹不嫌事大,马上问道:“李恒呢?李恒啥代号?”
叶姝怡斜看了一眼憋的脸色发红的李恒,随口就道:“红鹦。”
庞石一听,小声嘀咕一句,“怎么都是鸟啊?”
叶姝怡啼笑皆非地摇头,“都不是什么善茬。”不是什么好鸟。
哈哈哈哈。
几个人都相视而笑,气氛和谐。
当晚回去,张宏就今晚的夜谈洋洋洒洒写了五大页的信,连夜发往了牧区。
草原上笼罩着金色的宁静,远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牧归的牛群从远方草原走来,显得惬意悠扬。
可惜草浪一过,远处山坡就传了呵斥声和马鞭抽打的声音,长枪在太阳下泛着刺眼的光芒,硕大的马场里,人和马匹拴在一起,草原上独特的阵风吹来,带着血腥和牛羊马匹留下的腥膻气味。
晏温皱起了眉头打了个手势,他们便退回隐蔽了起来。
彦宁悄无声息的走到晏温身边,把一把东西塞给了他。
晏温:...这么多...密报?
他颠了颠,向彦宁投去一个疑问:?
彦宁翻了个白眼,指了指京城的方向。
京城?晏温一呆,马上翻开了起来,越看笑容就越大,细碎的喜悦裹夹着温柔的水光散在眼眸里,落在清风中。
又看了一会,他皱起眉头,一会又舒展开来,下一秒又差点笑出声来,最后把这封厚厚的军报折好了放到心口处,就立刻用碳条写了回信。
离晏温最近的小黑看的津津有味,大名鼎鼎的铁血阎王晏头,这变脸,神乎其神的。
京城来了什么消息?
叶姝怡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系列行为已经被她刚吸收的新手下报去了她心心念念的郎君那里。
她今天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瘟神附体,出门没有看黄历。
不然怎么会同时遇上胡雪媚和陆卿卿两个神经病。
这两个女人一个吵吵着要还她清白,一个嚷嚷着要给她自由。
叶姝怡简直觉得脑袋有点方。
“你的清白?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她又看向皇后娘娘,“您现在不是很自由吗?”
这一个两个的都病的不轻啊。
“叶姝怡,你不要以为你就是干干净净的,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她继续骂道,“你下贱!”
叶姝怡掀了掀眼皮,“哦。”
“还有吗?”
陆卿卿脸色难看,这个女人以前最受不了别人激她,一点就爆,冲动莽撞,做事从不过脑子。
愚蠢又可怜,最后才一步步落的流放的地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变了,像一团卡在炮口里的棉花,面皮厚到令人发指,简直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