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在床上。
我领路去了市里挺有名的烧烤店,好吃不贵,一顿胡吃海塞以后,旭哥还忽悠我喝掉三瓶大绿棒子。
于是我就喝多了,大绿棒子这酒可比哈啤其他系列的酒猛的多,入口感觉比我后来喝过的沈阳老雪还要糙,酒劲冲,一般情况下我四个才到量,不知道咋回事这回三个就多了,反观这小子一口没喝忽悠我喝三瓶。
吃过晚饭已经八点了,旭哥非要找个网吧通宵上网继续打他的逆战,嫂子吃完饭看着身体恢复不少,也没反对。
我晃晃悠悠的带他们去附近的一家网吧,他还特意开的是包间。包间里面有五台电脑,是开黑房。
我不玩我想睡觉,正好包间里还有一个挺大的沙发,能躺下人睡觉。
他俩一个坐在电竞椅上一个打逆战,一个看僵尸片,我躺到沙发上没到三分钟就睡着了。
“老弟老弟,起来吃点东西。”
嫂子拍拍我肩膀,我直不楞登在睡梦中惊醒,看着嫂子拿着一盒烤冷面站在我面前。
确实有点饿,揉揉眼睛,说声谢谢就接过来。
我先吃一口烤冷面里面的面粉肠,随后想继续吃下去的时候。
“唉,嫂子,你咋还站在这呢。”我低头吃东西余光能看到嫂子的小腿。
我左手用木签子扎起一块烤冷面,刚要往嘴里放,被自己咽下去的口水腔住,低头咳嗽一声。
当我在抬起头的时候,木签子上的一根根贴合在一起的面条变成白色的蛆虫,有几只已经开始互相拥挤蠕动,拱下来的掉在我的裤子上。
我咬掉一半放在碗里的面粉肠化成一大个黑色的蚕茧,断裂处还冒着黑色的浓浆。
“吃啊,别怕,这都是好吃的。”瘦骨嶙峋脱去表面皮肤的大手伸过来抚摸着我的头。
我强忍胃里的翻滚,看向站在我身前的“嫂子”
嫂子早就变了模样,变成一具穿着红色嫁衣的骷髅,骷髅空旷的眼洞里还有几只特大号的蟑螂爬来爬去。
原本抚摸我头部的骷髅手从肩膀顺过一只紫黑色大蛇。
大蛇呲着蛇信,爬到我身上,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狠狠的勒住我的脖子啊。
疼痛感那么的真实,我想用双手把它拽下来。
可惜我越触摸冰冷的蛇身,缠的越紧。
“啊……啊!”我撕心裂肺的喊叫,却只能穿出一点声响。
骷髅的骨手在我脸上滑过一个圈,随后嘴开始嘎巴,传出声响:“我生前啊,还是个花姐,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这死后的怨气让我看不清方向,只能在一个地方围困,这下我终于可以尝尝了。”
“急急如律令!破!”旭哥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也没顾上他喊的是道家口令,摔倒在地上。
“老弟,你没事吧。”旭哥一招轻松将大骷髅打跑,缠在我脖子上的蛇随之消失。
我剧烈的咳嗽,贪婪的吸空气,劫后重生的快感太好了。
“唉,欣儿,你看,老弟好像不太对。”旭哥刚刚结束完一把爆破模式,摘下耳机看着身后沙发上睡觉的我。
嫂子把恐怖片暂停,随后对旭哥说:“我好像听到他在喊你的名字。”
“魇着了!”旭哥把耳机扔在电脑桌子上,拉点电竞椅径直走向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