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街最里面的平房!”
“啪!”铁锹竖着劈砍在我的手机上,旭哥的唱赞声戛然而止,砸的手机飞出半米远落在沙发上,我清晰的看到我的手机屏幕连带着钢化膜一起粉碎。
只好心中默默祈祷我的话旭哥和嫂子听到。
昊子一杆铁锹拍碎我手机以后,接着又连拍几下,差几毫米就能给我送医院治疗了。
幸好的是,其他人脸没有从缝隙蹿出来,客厅中间蜷曲的人脸已经在旭哥的“超度”下化为血水。
我身心憔悴的躺在地板不想起身,又害怕被昊子误伤:“别他妈敲了,都完事了。”
昊子还是没睁眼:“天亮,你在哪呢,鬼呢鬼呢,鬼在哪呢,我干死他!”
“把锹扔了,扶我起来,一会记得赔我手机!”我咬牙切齿的说。
被扶起来以后,我和昊子目光一起不谋而合的盯着海波妈妈,因为刚才她是和人脸一起叫唤的,叫唤的相当欢。
“阿姨,你没……没事吧。”昊子磕磕巴巴的,海波妈还蹲着,没有回答我俩。
过去五分钟,海波妈抬头眼神恢复清明,瞅着有点疲惫以外到是没有太多变化。
而我此刻的感觉,就像上午来十二次,下午吃碗麻辣烫以后又来十三次的,心有余力不足,毕竟我这小年轻小伙肾火一定旺啊,可是前后只有一张人脸“亲”我五秒钟,剩下的一百多张人脸可都是海波“孕育”出来的,不死也得扒层皮,孩子以后真离处对象越来越远。
“唉?你俩倒霉孩子咋在这呢?找海波玩啊,海波在屋里面睡觉呢,啥味这么臭啊!你俩是不是又给海波喝多,忽悠海波往水沟子里跳啊,告诉你们嗷,在这样欺负海波,阿姨可和你们急眼了啊。”海波妈说实话对海波的太好,小打小闹不管,大风大浪她摆平,所以才养成海波如此四六不着调的性格。
昊子张嘴想给海波妈再说一遍海波的事,看起来海波妈跟失忆似的。
我伸手拦住他:“阿姨,海波出事了……”
“海波……出啥事了……我……想起来了!海波昨天晚上没回家,说好去约人喝酒烫头,一宿没回来,快九点多回来的,回来就回他屋了,我听见动静下地想去问问他,饿不饿要不要给他做点饭,刚出我自己的屋我就闻到一股泔水味,以为是海波又把自己弄脏了,刚打开门,满屋的头发啊,头发还往下掉人脸,我吓的大叫,一张人脸发现我以后,跑进我的身体,剩下发生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海波妈把自己知道的事全说出来,还落下几滴眼泪,谁家孩子这样当妈的不心疼难受啊。
手足无措的我张口安慰:“阿姨,你别害怕,我已经找到师傅,刚才就是师傅出手给鬼脸控制住的,师傅现在已经往这边赶了,要是师傅不行,咱就是拼命也给海波抢出来送医院去。”
海波妈还在小声抽泣,我没有办法,只好指挥着昊子和我一起把客厅沙发抬起来,结实的抵在木门上,增加一层防护,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又给海波妈送回她的房间,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会,等旭哥来了再叫他,海波不会有事的。
安排好海波妈以后,我从兜里掏出烟递给昊子一根,大铁锹立在他身旁,我提溜着不靠谱的三脚椅。
抽烟等事情下一步的发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