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诡异。
就在这时,周郅斌忽地大笑起来:“好好好。”他大叫了三声好,猛地手一用力,将燕若梦推向凌天恒。
凌天恒只觉得有什么向自己扑来,很自然地伸出手去,却听到周郅斌朗声道:“看到你们这样,我也放心了。”
凌天恒愣了愣,低头去看那扑在自己身上的东西。
燕若梦给周郅斌一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却偏偏摔到凌天恒的怀中。来不及站稳,见对方瞧过来,马上就瞪了过去。
凌天恒一惊,差点没松开手来,却又听得那边周郅斌道:“你刚才那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他愕然地抬起头瞧向对方,却感觉到腹部一疼,连忙低头看去却是燕若梦拿手肘撞的。再瞧瞧她,只见她嘟着小嘴,恼怒地一嗔。
幽杳的目光,撅起的翘唇,微红的脸颊。蓦地,他明白了!
那一边,周郅斌又再上前一步,却是瞧着燕若梦:“梦梦呀,他若对你不好,你随时都可以去找我。”
燕若梦微微推开凌天恒,站直身子,转头向他,抿嘴一笑,爽朗地应着:“好。”
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不如不相见。没有犹豫,正如刚才的拥抱,不再是哀怨逝去的初见,也没有谴责不可得的执着。
刚刚才放下的心,又再提了起来,凌天恒环在燕若梦腰间的手向里收了收,让她紧靠着自己,可是却盯着前面的男人:“不劳你操心,我会倾尽所有照顾好她的。”
“哈哈哈,但愿如此。”
周郅斌大笑着转身,也不道别,大踏步从另一条路下山,仰首挺胸,仿佛要吐尽胸中快意。夕阳之下,眸中那泛着的波光似乎也闪着亮光,倒映出五彩光芒。他知道他要放手了,就算还放不开,也要放。留不住,便放她幸福。
若你安好,我生便已然无憾。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见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那远去的背影,凌天恒心中不免觉得酸酸的,有些味儿的道:“怎么样,舍不得?”
“哼。”燕若梦轻轻哼了声,再次给了他一手肘,还跺了他一脚。
凌天恒闷哼一声,手微微松了松。燕若梦趁机脱出他的怀抱,往前走去。
“你要去哪?”
凌天恒赶紧追过去,抓着她的手臂。
“我反悔了。”手一使力便挣脱开来,顺势将披着的外套甩到他的身上,“我要去找他。”
外套盖在脸上,凌天恒只觉劲风扑面,眼前一黑,不禁打了个激灵。不是吧,才刚分开,就要去找他了,那还了得。来不及扯下外套,急急把手一伸,便抓着对方,同时吼了声:“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燕若梦当然也不是束手待毙的弱女子,一边吼回去,一边挣扎着要甩开对方,可是凌天恒已将挡住视线的外套扔到一边,两只手去按住她,狠声道:“我就不准你再去找他。”
双手被按着,便用脚去踢了,凌天恒只好将她搂到身边,以减低伤害力。
“你凭什么管我?”
可是某人仍是不服气地反抗着,恼得凌天恒大声喊道:“就凭我是你合法丈夫。”
此言一出,两人俱是一震,静默了片刻,燕若梦猛地又跺他一脚,恼道:“你凶我!”
“我……”
凌天恒的舌头像打了结般,竟不敢辩解。还记得当日她为了救凌天宇,反被其所伤,尸毒入侵与体内正气相斥引起异变。当时她连伤数人,自己不愿与她为敌动手,又不愿她受魔性所控,便对她晓以大义、动之以情。她一言不发听着自己对她的指责,直到说完了,她就说了这么的一句——“你凶我!”
当时的她性情大变,喜怒无常,那现在呢,她是怎么的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周郅斌一离开,她就变了样子。
他紧搂着她,既不敢松手,又不敢说话,却听得对方努着小嘴继续嚷嚷。
“哼,你欺负我,我不要你了,我要离……”
(ps:果真邪得很,虽有太阳,却阴沉沉的,一大早头晕乎乎的。那就来一段暖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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