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吃饭期间,每当我看向她的时候,她都在看我,搞的我更加紧张,只感觉这耳朵边热乎乎的。
吃完了饭,小蓉给太虚道长和我添了热茶。
随后,太虚道长跟我谈起关于五天后的婚事。
我现在是一个亲人都不在场,自然他们无法出席这场婚礼。
这样一来,这场婚礼未免有些冷清。
不过,听太虚道长的意思,到时候,他会有很多的朋友前来祝贺道喜。
这倒是打消了我的顾虑。
“道长,彩礼我自然是要出的,有什么要求您但说无妨?”既然我答应娶小蓉,婚礼上的事,我自然要尽心照办。
太虚道长似乎没有跟我要彩礼的意思,思索片刻,他才说道:“真绸缎尺头,外加纸糊的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内装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
我一一记下,好做筹备。
“对了,这些东西,不在乎多少,贵重之分,你无需过多费心。”太虚道长嘱咐道。
“自然是要全的,我明天就去准备。”我回道。
结婚用钱的地方多着,我兜子里钱不多了。
当晚,我就给胖子打了电话,又周转了三万块钱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去了镇子,经一个怪异的陌生人引路,我稀里糊涂来到了一块鲜有人烟的胡同,胡同尽头有个白铺子,叫聚缘阁。
我推开门,踱步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我的后背上就凉飕飕的冒冷儿气。
我轻咳一声,问道:“有人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
没人?
我探着头,前脚还没等迈出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小伙子,你身上的阴气怎么这么重?”
我猛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头子正瞪着大眼珠子,阴森森的看着我。
有毛病吧,走路竟然没有声音。
“老板,有纸扎吗?”我顶着心慌,硬装出一脸淡定。
“白铺子干的就是死人的买卖,别说纸扎了,连死人都有的卖。”他伸出手指头,指向远处,示意纸扎都放在那里,“你要些什么?”
“纸糊的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里面要装着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我回道。
“白婚?”
他怎么会知道我要结婚?
我迟疑一怔,随后点了点头。
他吧嗒吧嗒吸着烟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些东西多少钱?”我躲过他的眼神,悻悻地问道。
“两千块钱,”他放下烟锅,用着粗裂的手抓起一根笔,递给了我,“先付钱,地址写在这,货第二天傍晚准时送到。”
两千块钱?什么纸扎这么贵?
看着他阴森森的面孔,虽有不愿,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写好了地址,点了两千块钱给他。
“小伙子,你印堂发黑,此乃阴气入体之症啊,”他转过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柜台旁:“若信得过老夫,晚上睡觉的时候,记着嘴里含一块大蒜。”
“开什么玩笑!”我一脸的不屑踏出这间晦气的白铺子。
我点起一根烟,走出胡同,穿过两条街,正好路过一家金店。
我走进金店,给小蓉打了一副金镯子,等到结婚那天,给她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