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药上花下了不少钱,可他平日里吃穿都是极为简朴的,生活上已经如此,又怎么在这些地方在多花钱呢?
再看宽阔朝堂内的墙壁皆是粉饰着金黄色的漆面,更显得整个朝堂气势恢宏。
至于地面则是铺设着红色楠木,若是不说旁人定会以为这地板是随意铺设的了。
最后便是那朝堂的正中央设着一条长长的台阶,台阶的正中央是一面汉白玉,汉白玉上也雕刻着数不胜数的神龙,这自然是皇帝的御道了。
至于御道后的那是什么想必也就不用我说了吧。
之前劝谏皇帝的孙举便站在那台阶下,就那么痴呆的望着面前的汉白玉御道什么话也没说。
巧的是整间行宫内都充斥着光明,唯独孙举所站的一小块落于阴影当中,孙举站在其下显得他本就清瘦的身材更加的瘦弱。
这时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孙举的耳边响起,那是一个公鸭嗓的男人正在向他说话。
“哟,这不是孙大人吗?满朝文武皆以下朝,您怎么还在这里呢,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您准备趁机溜到皇上的寝宫里?”
听了这话孙举的整张脸都开始变得扭曲起来,胸口也开始不断的起伏,伴随着他的怒火他的细髯也在不停的抖动着。
“徐贼,你这些年来趁着陛下老迈,指使陛下去寻找什么不死神药,你知不知道为了你口中那子虚乌有的东西,陛下耗费了巨资和人力,致使民不聊生、天下大乱,你该当何罪?”
孙举这话正是当着面前的中年人说的,这人生的贼眉鼠眼,且脑袋尖
尖的再加上他上嘴唇上那两撇小胡子怎么看都是个奸邪之辈。
虽然他头戴着方冠,身着着黑白相间的道袍,可身上却没有一分道家中人的仙风道骨。
也不知道这皇帝究竟是着了什么迷,竟然将这种人封为国师。
实际上这个道人还要比孙举矮上一截,可直面比他高大的孙举他的心中却是一点都不杵。
你道为何,全因为他徐清风是陛下的宠臣是当朝的国师,皇帝为着不死药的事可是万万不会为难他的。
徐清风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孙举却是嘴角挂起一丝笑容,接着说道。
“孙大人,我进贡不死药也只是因为当今的皇帝乃是明君,为了能让本朝千秋万古,我可是费劲了心思才打听到了极西之域不死药的消息,至于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而且你说当今圣上劳民伤财祸害百姓你说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中你会如何?”
孙举听了徐清风的话再度想起之前京城里皇上为了一己之私大开杀戒的场景,那场面他可是至今记忆犹新。
当天京城内的血甚至从西市一直蔓延到了城门,整座皇城陷入了一种压抑恐怖的气氛当中,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那数百人的血可是京兆尹手底下的衙役整整清洗了三天才洗刷干净的,这事孙举自然是不敢忘的。
此时听到徐清风变相的威胁他他便想起了那日的情景,那位大人同样是劝谏皇上不可过于沉迷于不死神药当中被徐清风抓住机会参了一本才会有这事。
孙举能穿上紫衣玉带也就证明了他的显赫地位,伴随着地位的增长他的府中自然也就有了上百的人口。
在经过慎重考虑后为了孙府上上下下数百口人他此时还是选择了妥协,终于他冷哼了一声负手走出了朝堂。
原本就压抑沉静的朝堂愈发沉闷,明明朝堂内充斥着明亮的光却驱不走由徐清风带来的那种说不出的东西。
徐清风看着孙举离去的背影却是喃喃道:“但愿你能做个聪明人,要不然耽误了陛下的美事我也不得不除掉你了。”
尽管徐清风一再强调自己是在为当今圣上服务,可谁又能知道他的心中是否有自己的盘算呢?
就在徐清风念叨着的时候宫殿内忽的刮起了一阵大风,待风散后两个如同徐清风一般穿着黑白道袍的年轻人出现在了朝堂上。
只是这两个年轻人并不想徐清风一般头戴方冠,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眼小鼻宽嘴阔的年轻人先是躬了躬身,继而瓮声瓮气的说。
“师傅,您之前交代我们的事情已经打理好了,先前传来的不死药的消息的确属实,只是....”
徐清风大致猜测到他要说些什么,可他还是眯了眯眼用阴冷的语气质问道。
“只是什么?”
“只是不死药全被极西之域的一酒家给采走了,我们也试图和对方交涉看看能不能斥资买来,可对方就是死活不卖给我们...师傅您看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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