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还请趁热品尝。”面具怪人在催促了。
楚凡凉这边好不容易安抚好了红袖,强行压下自己不顾一切的冲动,正要想办法,被这一句话说的差点又冒火。
“……不,很抱歉,替我谢谢你们主人的美意,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吃。”楚凡凉皱着眉摇头,决定还是直接否定吃包子的选项。
可能就是普通的包子,也可能是人肉的包子,而且这名字明显就没安好意,我要是真吃了红袖会怎么想我?
“这样啊……”面具怪人不以为意,似乎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正常。
“楚先生,您很有礼貌,至少跟其他客人们相比是这样,我们两人也不为难您,我们主人在一会儿的宴会中设置了一个游戏环节,您可以选择不吃,但主人的意思是,不吃的客人就一定要参加游戏环节,可以吗?”很显然这样礼貌的拒绝的人比较少,这两个迎宾的面具怪人绝对是挨了不少威胁和咒骂了,遇到楚凡凉这样的心情也是好了一点,没怎么为难就直接说出了另一条选项。
“……好的,我接受。”
楚凡凉想了想,可能是什么变态的游戏,但是至少现在,绝对不吃包子!
“那么,两位,圣诞快乐,祝玩得开心。”两个怪人说着,为楚凡凉两人打开了身后的大门。
…………
我要杀一个人,这对我来说应该不难。
我的名字叫壳,躯壳的壳,尽管后来我才知道它并不是蛋壳的那个读法,不过没关系,名字而已。
我的父亲是一名偶师,对,就是像《霹雳布袋戏》的那种,很精细的木偶,尽管早就不是木头做的了,还是那句话,名字而已。
母亲在生妹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哄我睡觉的时候那一脸的温柔,美极了。父亲也常说:你妈妈比我做过的任何一个木偶都好看。略显愚笨的赞美,
对吧,可母亲每次都笑得很开心,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开心,不愧是夫妻。
有了妹妹之后,父亲就不怎么笑了,对我的打骂也越发严厉,他说要把我培养成全国最好的偶师,我那时候并不信,而且一点也不想继承他的老本行。
父亲对妹妹的照顾很少,每天除了教导我偶师的功课,就一个人在工作间里没日没夜,他不许我进去的,他说,至少在我成为一名合格的偶师之前。
妹妹其实长得很可爱,和妈妈像极了,这也许就是父亲不愿面对妹妹的原因吧,我想,每次看到这个幼小可爱的新生命就会想起丧妻之痛。
音容笑貌啊,真的很像。
我并不这么想,我认为妹妹是母亲的新生,母亲并没有死去,她只是重生了。这样想的话心里就好受多了。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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