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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扯远了,最近几天有些反常,我手下的人告诉我说近段时间城里来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人,我没在意,什么叫奇怪,老实讲,在曾经“问候”过几个同样被评价为奇怪的人以后,我就对这种人没什么兴趣了,有的装神弄鬼,有的手里有人命,除此以外的情况基本没有,这也叫奇怪?告诉警察都比告诉我强。
直到那张邀请函就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毫无征兆的缓缓浮现!
这些年我也经历过一些说得上灵异的事情,这种一看就知道透着邪门的东西我是一点儿都不想沾,碰都没碰,我正打算吩咐人把我这张桌子连带桌子上的信封一起搬出去烧了,眼睛还是没忍住扫了那信封一眼,只这一眼,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几乎是扑向了那信封。
您想知道您妹妹的真正死因吗?
我承认,这件事情从里到外,方方面面都透露着邪气,但我不得不来,我说过了,这是我活下来的唯一的意义。
我来
了,门口的两个戴着面具的人说准备了特别的零食,我见了才知道是妹妹生前最喜欢吃的梅子,我哭了,这味道还真是一点不差。
言归正传,我要杀一个人,也就是此地的主人,他既然对我妹妹的死知道些什么,我会好好问他,会感谢他的告知。但他或许知道我的妹妹当初身处危险却不施救,他该死,他这么了解我和我妹妹的喜好,连妹妹最喜欢吃的东西都知道,更该死,最后还要我吃那梅子,哈哈哈,不管他是谁,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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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讲完了,楚先生可还满意?”壳看着面前他讲述期间一直在默默吞云吐雾的楚凡凉,轻笑着问。
楚凡凉不急着回答,四周看了一圈,略微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都是人们三三两两的轻声交谈,当然,还确实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
“我似乎没什么资格评价,如果壳先生您说的故事是真的话,嗯,名字也是。”楚凡凉端起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威士忌,他刚才特地从吧台要的,平时还真没想过喝这玩意。
“哈哈哈,楚先生说笑了,当然是真的了,这确实就是我的故事。”壳哈哈笑着,似乎对楚凡凉刚才的回答不是很满意的样子,继续追问。
楚凡凉眯着眼睛打量对面的壳,面部很僵硬,不,是整个人都很僵硬,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是一板一眼的,就像他说的,就像人偶一样。长得……没我帅这也正常,不过也算是不错了。
这人在他进来房间后不久就主动凑了过来,自顾自的开始讲他那个实在不好评价的故事,自来熟?还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他知道我叫什么,至少对我有一定的了解,只是不知道有多深罢了。
楚凡凉想到这里也是笑了几声,凑近了壳的耳边轻声说:“其他的部分我实在是不好评价,毕竟每个人受的苦都不同,只不过您最后说的那个结果我很认同,不管此的主人是谁,他死定了这是真的。”